隔天,也就是周一,升旗儀式期間,有兩個人被拉到了國旗底下。
一個身材高挑,滿臉痘印,滿臉的不屑。
一個刺蝟頭,頭朝胸前一埋,似乎感覺自己見不得人。
是年級組長叫他們站在這兒的,說是要反省昨晚為什到了十二點還不睡覺。在這之後還要寫一份檢討。
“啥比學校,教的不咋地,規矩還那多。”朱某某在國旗底下他推了一下邱某。
邱涵點點頭表示認同,雖然他明白,要是我們自覺也就不會有這些事,但自己和朱君傑是一條穿上的螞蚱,所以要和他站在一起。
“昨晚那保安人看著泥馬那胖,跑起來踏馬那快!”邱涵也跟著抱怨幾句,“真豬八戒開疾跑噢。”
朱君傑當聽個笑話,樂的呲起牙。
在不遠處,付校長正在死死的盯著這倆人。今早上小怪物才來匯報,說昨晚被發現了。收拾他的應該就是那個叫朱君傑的小孩,這個學校已經有了四個替身使者。加上蔣金升五個。要是他休學回來的話,事情就變得很麻煩了。
一個一個擊破才是最好的辦法。
付校長這樣想著,從口袋拿出金色的箭。它在陽光下打扮的很耀眼。
“說不定可以把那個小子叫過來。”他自言自語,轉頭朝教學樓走去。
“殺。”
“閃,判定!”
高二六班的教室傳來兩個家夥的歡聲笑語。郭俊業和任明傑哥倆在教室躲著打三國殺呢。邱涵,李旭輝,王立他們都是高二六班的。
“黑桃,扣兩滴!”任明傑激動的快要跳起來,“我又贏啦!呂布都打不過我,小辣雞!”
“你麻痹的,怎老是你贏?再來一把。”郭俊業納悶的摳摳臉上的痘印,說這一把打了就去上廁所。
任明傑也未從勝利的喜悅中回神,就想著再打一把。今個非要把郭俊業打服了!
這哥倆洗洗厚厚的手牌將牌。
郭俊業心想,這一把一定要拿到臥龍諸葛!
在厚厚一疊牌隨便抽五張將,能抽到的幾率很小很小,當然不排除任明傑藏牌的情況。
算了,隨緣吧。
郭某隨手一摸,到手了!終於能嚐到能拿捏任明傑這個小四眼的甜頭了,嘿嘿傻笑了會。頭一抬,發現付校長雙手背在背後,用慈祥的麵孔看著他們。
郭俊業嚇得把牌往身後一藏,給任明傑使了個眼神,因為任明傑是背對著門口,任明傑一慌,跟郭俊業學,牌正好亮給校長看的清清楚楚。
“你倆幹嘛呢?”
“沒...沒幹嘛。”郭俊業站起來,不知所措的往那兒一杵。
“過來。”付校長手一揮,郭某和任某突然被什東西撞飛到校長跟前,兄弟倆摔了個狗啃泥。
“我靠,臉好疼。感覺像被什牆撞過來似的。”任明傑摸摸自己白淨的臉蛋,“一會我對象來了怎弄啊?”
郭俊業直接傻住了,沒講話。
“不會疼的,一下就好。”付校長說著,從口袋掏出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哥倆的脖子一人戳了幾下。
流血,流淚,哀嚎,這些畫麵在片刻間開始又結束。
兩具死屍靜靜的睡在班門口,翻著白眼,肉體在短時間內失去水分,皮膚變的幹癟,看到那一場景,校長才知道什叫皮包骨頭。
校長單手捏住鼻子,害怕聞到死屍的臭味。慌慌張張的離開了。趕緊去一樓廣播室,把黑蛋帶上,黑掉監控!
“黑蛋黑蛋,到廣播室來。”
“知...知道了,老...老大。”
郭俊業的手指突然動了一下。
十一點三十五分,這是一個讓所有高二學生敏感的時間——吃飯了!
幾乎所有高二學生爭先恐後的向自己的靈魂安放處——食堂奔跑,其中也不乏出現了很多田徑新星。比如像那誰那誰,咳咳!
但是現在的邱涵卻一點也不開心。因為江凱宇拉著他急匆匆的朝廁所奔。
“不是,你特是來這兒吃中飯的啊?”
“人有三急,懂不懂?你上完了在廁所門口等我啊。”
“我曉得了。”
希望中學的大號男公廁有四個包間,從左往右依次排為一、二、三、四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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