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全新的早晨。
希望中學的早晨風景是整個淮平市不可多得的。
啊?沒見過啊?那我就用簡單的語句向你們介紹了。
第一點,你要知道這的早晨是特定的五點三十幾到五點五十五的夏日早晨。從四樓的宿舍邊上的窗戶望去,你會發現這片天穿上了旗袍:紅霞的光彩照人夾雜著自己烏黑的心情,空中飛翔的雌鳥正在為孩兒尋覓著早餐,它們降落,我的視線又忍不住跟著它們走。它們掠過操場的假草,鳥帶來的風吹的草發隨心起。這些畫麵讓我一眼都舍不得瞥開。
“邱涵,走啊,馬上遲到了!”
邱某在別人的眼可能是個小怪胎,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看到了這華麗的景色,而別人永遠無法見到。
他追著聲音的來源,小跑著:“凱宇啊,慢點嘎!”
還好,高二六班的班級在二樓,要是上了高三,估計就要更往上了。
“煩死了麻痹的,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豬少。這踏馬是人故(過)的日子啊?”
他們有一節晨讀課,晨讀課的規矩是站著或是坐著讀一會書,然後等下課。
朱君傑在邱涵後桌抖著腿,不耐煩的罵道。他對著鏡子,揪揪自己性感的下巴胡須,摸摸該死的痘印:“邱涵啊,痘印怎消啊?”
“啊?塗藥膏啵。網上不都有啊。”
“你用過的?”
“則(這)倒沒有。”
朱某翻了個白眼,繼續沉醉在鏡子。應該好好愛護自己的皮膚了!他暗暗的下決心。
邱涵也不是很喜歡讀書,整個身子搖晃搖晃,抖來抖去,時不時還做出一些搞怪表情引人眼球,是真閑出屁了。
他回頭望望郭俊業和任明傑,他倆人正在吹牛逼,講的挺開心。
昨天剛打完之後,他們也不知道自己什情況,感覺自己好像被什東西控製了一樣。什也記不得了。
現在同學關係也沒有變的很複雜,和平時一樣。該幹嘛幹嘛。
隻是王立居然請假了,昨天下午聽李旭輝說王立臉被紮了,還是和替身使者戰鬥的時候!哎,這老勾逼也該嚐嚐苦頭了,平時掉吧掉吧的。
發了會呆,終於下課了,江凱宇一如既往的在教室外麵等邱涵。
“幹飯去!”
“走!”
邱涵雙手插兜,自認為像極了不良少年。可在江凱宇眼,邱涵這小家夥頂死就是個不良痿逼。
“吃什?”
“吃什是你能決定的啊?”江凱宇這話把邱涵嘴一堵。邱涵歎了口氣,搖搖頭。
“你爸我平時對你也很好啊。怎跟我醬紫講話?”
“醬紫?你是偽娘啊,你啊?”江凱宇兩眼眯起,把邱涵朝旁邊一推,“我不認識你!”
邱涵把江凱宇腰一掐,他疼的嗷嗷直叫:“不要動!趁人之危!”
六點二十幾了,他們剛下課,王立的麻藥效果就過了。他死命抓住床單,保證讓自己不發出令人難堪的呻吟。
可惡,真的很疼。王立大口吸氣呼氣,試圖平靜自己的內心。
他順手的在床頭櫃上抓起自己的眼鏡。接著大致環顧周圍,嗯?昨天自己睡覺的病房不長這樣啊。好黑啊。
他輕輕扣一扣臉上的繃帶,又無力的放下手。真踏馬難受,打個架把臉給打毀容了。
“臉上多出幾個孔的痛,的確是我們常人難以感受的。”一個白大褂推開門,是侯醫生。
王立瞪大眼睛,怕他對自己動手動腳。侯醫生見他這副神情,開口笑笑。
王某感覺這個人跟個魔鬼一樣,他好像出現了幻覺:他在這個醫生的後麵看見了一隻惡魔撒旦?
,沒事的,我隻是需要看看你的人體和別人到底有什不一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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