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隨便編個借口好了。
“不了,孩子不是很想見到我。我先走了...”
橘帽男繞過六班,手插在口袋。故作沮喪的樣子,心不知多惶恐。
那個男老師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無限遺憾。怎現在孩子跟家長關係那僵?
蔣金升怎知道有臥底?是有原因的。
一天早晨,他意外的收到了一通電話。
沒辦法,隻能慌慌張的騎電動車前往那個電話要求到的目的地。
他是在上午九點接到的電話,那時候他還在睡覺呢。
“哪故(個)啊?”
小米一亮,是一個江蘇淮安的電話。
居然沒存到通訊錄,前些天換手機的時候忘存了?
沒想太多,接啵。
“喂?”
是一個男性聲音:“上午十一點半,希望鎮香滿園‘牡丹亭’來找我。”
“你那故啊?什意思?”
“否則你在上海的女朋友會有麻煩的。”
“什?你要是敢動她一下子...”蔣金升火氣突然就上來了。可惜那一頭已經掛掉了電話。他再打回去,發現對麵無法接通。
該死。為國家做事原來是這種感覺。
不能再拖了。他隨便抓起一把衣服,火急火燎的收拾收拾出門了。
香滿園是一家飯店。最吸引人的特色就是鍋貼啦!邱涵每周六或周日都會在這兒和家人聚餐。
“大寶啊,吃菜啊。也不是不讓你吃!”父親習慣性的瞪大眼珠,扯開嗓門兒,跟張飛似的。
邱某默默點頭,吭哧吭哧啃著雞肉。
媽媽老不放心,一直在給大寶夾菜:“多吃點,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在學校老吃不好,在外麵還那個嘛。”
“哥哥,吃菜呀!”小妹也在旁邊招呼,像個大人。
他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可能是在外麵不適應吧。雖然是包間,但還有些不自在。和家人在一起不知怎的很拘謹。
“老板你好,你們家牡丹亭在哪塊?”
手指向最麵的那間。
蔣金升推開門,瞳孔之間的殺氣不停徘徊,一路衝進牡丹亭。右手背在身後,是魔方。
既然是敵人,肯定對自己的傷勢有所了解。我要是左手拿著的話,指不定就被發現了。
附近兩個包間的門都是關上的,光天化日之下應該不會有埋伏。
透著牡丹亭的窗戶,沒看到麵有人。
天花板上沒有,桌子是圓桌子,沒辦法躲。門後麵是視野盲區。
他一定在門後麵...
蔣某小心翼翼扭開門把手...冷靜冷靜...
迅速把魔方麵朝門後,也沒看清,:“折骨魔方!”
欸,人呢?
不可能。難道是隱形的替身?
頭轉來轉去,沒人。
麻的,他又見桌上的碗筷是動過的。一定有人來過。
嗯?窗外有個人過來了,戴著口罩。男的。
大搖大擺走進來,他眼鏡不小不大,不高不矮,精瘦:“來了啊蔣金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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