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派下去的幾個都死了?”
電話那一頭炸了鍋。
“老大,你別慌,我們賭場這還有人呢。”
“但願如此。”
嘟嘟嘟,電話終於掛斷了。賭場老板鬆了口氣。
賭場老板滿肚子火無處宣泄,每天被這個家夥使喚來使喚去,又出來什替身使者之類的鳥事...
記得付成功綁走我女兒、並在我賭場叫囂的那天,手拿著把箭,花了我們十三個弟兄一人一個口子,出血很多,但不疼。還搶走了我的女兒蕾蕾。
這個賭場是我們弟兄十三個端的敵方據點的其中之一,用無數人的鮮血換來的。
蕾蕾就是我在賭場發現的,發現她當時蜷縮在女廁所的最麵的隔間,可憐巴巴的。她的父母一個是賭鬼,一個是毒鬼。隨著他們的雙雙去世,她不得已來這打童工。
一時心軟,就收養了她,可能是年齡到了,居然對她有了親情...等我哪天要是出了什意外,我的全部家產就轉到她名下。
撫養蕾蕾的第三年,就想著棄股,盡管生意異常紅火,我還是帶著蕾蕾過平靜的生活。
事實怎特這樣殘酷...她被帶走了。
可愛的蕾蕾,不知道她現在付成功那生活的怎樣。
付成功答應我,一定會讓她上到好的大學,前提是我賭場的股份他要拿走百分之三十,一分都不能少。
就是付成功單槍匹馬收拾的那天,我意外獲得了一個替身,居然是個戒指。能力好像是要我犧牲身上的某個器官來獲得一個超能力。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其餘的十二個兄弟都像被命運開了玩笑,自己的替身長相對應著自己的生肖。
他前幾天又聯係上我,說這次要是能把他們學校的幾個小毛孩收拾掉,就讓我見蕾蕾。可是我手下已經死了兩三個人了,不能再讓我的兄弟再去送死吧?
“我們是兄弟,更何況是蕾蕾的幹爸爸,怎能袖手旁觀?要殺誰?”說話的這個人是和我一起拔刀創業的弟兄,屬蛇的,名字叫水龍。
“我們十三個弟兄麵不能再少人了。之前我手下派去的幾個打手沒一個回來的。更何況我們一直都在一塊...”
“那怎辦?這一趟必須辦妥,但凡有個兄弟出事,我立馬帶刀上希望中學。”
“水哥,這不是泰國,不是你想怎殺就怎殺的。”
“那怎辦?你忍心就看蕾蕾在那個混球那兒受苦?”
“或許...”
“或許?”
“我們可以和那些孩子們...”
我和水哥那時候在我辦公室聊天,結果我們當中膽子最小的那位弟兄慌慌張的跑過來。
“水哥,奎哥,付成功來了!”
水哥坐不住了,拿起我桌邊的手槍,正準備往外衝。
“你幹什?”
“既然不聽他的,就殺了他!”
“水龍!你還活在夢啊?這是踏馬的中國!殺人會第一時間發現你的!”
我吼了他一句,他氣的扔掉槍,攥緊拳頭。
他看上去很生氣。一籌莫展的樣子。
站在門上的這位兄弟是我們之中最小的,屬龍,叫張翱。曾經我們去澳門殺天地的時候他在路上告訴我們他名字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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