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涵，你怎看？”

    嗯？剛剛發呆了，會議進行到什地方了？

    “什怎看？”他故作冷冷的回應。

    “這兩件事情。”

    “什事情？”邱某準備將冷酷進行到底。

    “踏馬的，你能不能好好講話？”王立拍桌子的聲音連樓下奶奶都聽到了。

    邱涵看王立兩個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像要翻出來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了替身，這下要好好教訓一頓了。

    “不要這（醬）樣子。”李旭輝扶著王立，王某消了點氣，但是還是不服氣。

    “立哥，你看李旭輝這個樣子還不像間諜？我那天搞（跟）你講你不聽...”戴子祥指著李旭輝叨叨了一陣子。戴某越講越激動，口水嘩嘩朝外噴。王立坐在自己床上，翹著二郎腿，小眼迷離，點起了一支煙。

    “什鬼，怎莫名其妙冒出來個間諜？”

    “我們的箭的所在地點被暴露，前些天我把箭又交給了王立，不知道這個間諜，知不知道呢？”

    李旭輝坐在王立身邊，臉上寫著無語兩個大字。低著頭，眼神不定，呼吸略顯急促。這是偽裝的樣子！

    要不就認了吧。這多天了，不想再裝了。他的心像沉在水一樣壓抑。

    “不要管誰是間諜了。他登（在）這bin（邊）也坐不住。繼續。”王立對李旭輝的過分偏袒讓戴子祥啞口無言。

    王立為了不傷和氣，給弟兄幾個一人散了一根磨砂。李旭輝默默的把煙捏在手，他是不抽煙的。

    “我蔣（剛）才發脾氣是因為你不重視這次會議。邱涵。大男人打一架就好了。”

    “那你剛才在門口不看我？”

    邱涵委屈巴巴的，他的個性像個女孩子，動不動就敏感、生悶氣。

    蔣金升看見他這幅模樣，覺得他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怪性格。也許這就是幼稚吧。

    王立也沒多言語，又扔了根煙給邱涵。這也算是王立與人委婉的和解方式。

    “什進展都沒有？”

    貌似是這樣的。

    邱涵挨著牆角，一聲不吭。隻是抽著煙。即使煙嘴有些燙手，也沒作出太大的反應。他還是喜歡回籠，吐出來又進去，腦袋昏昏的，他恨不得保持這狀態一輩子。

    戴子祥一心想要控訴李旭輝，可是說了也無濟於事。王立才是隊長，他的重心不在這。盡管他知道李旭輝就是內奸，還是要想辦法保護李某。

    這場會議最後以不圓滿結束。

    弟兄幾個準備上這的飯館去下一桌，邱涵看著時間，連連推辭。沒辦法，不然又是一通又一通電話轟炸。

    騎車回家。

    此時，張奎、水龍、猴子、濤白四弟兄在頤夢大飯店耍起了啤酒。

    噸噸噸，水龍好酒量，這已經是第二箱了！

    “麻的，這東西搞特喝水呢！再來一箱！”

    猴子滿臉麻子，早已喝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呼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