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搶劫犯被拷上親手銬了還在嗷嗷叫,直到從他摩托車翻出其他人的髒物才老實。
樓佳樂他們幾個目擊者跟在警察後麵一同去了警察局。
可能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見麵,韓卓站在距離韓盛鳴最遠的位置,全程沒往他那看,又恢複了別扭的模樣。
不過他剛剛見義勇為幫韓盛鳴勇捉歹徒的實績,已經在他腦袋上表彰了一個光輝形象。
至少韓盛鳴看他的眼神充滿善意,幾次欲言又止想要表達感謝。
但是看到他這幅悶悶的模樣又不知道怎開口。
樓澤細心得發現了這點,眼神溜溜轉開始幫著調節關係。
“哎呀!也算是並肩作戰,共同打過一個人的關係。四舍五入大家就都是兄弟啊!”樓澤一掌拍在韓卓背上。
他下手沒輕沒重,這一掌下去差點把韓卓震得咳嗽。
被警察大叔壓在前麵的搶劫犯打了好幾個噴嚏,轉過頭怒視樓澤。
下一秒就被警察拿警棍敲在身上。
“你看什看!老實點!”
搶劫犯這個窘迫的狼狽樣子讓跟在身後幾個人不約而同笑出來,連帶韓卓都微微抿起嘴。
樓澤剛剛那一巴掌讓韓卓往前踉蹌幾步,膝蓋處被踢的地方又開始隱隱作痛。
樓佳樂注意到他的腳一拐一拐,關心問道:“你的腳是不是受傷了?”
“我沒事……”
韓卓話還沒說完,樓澤就指著他的膝蓋誇張大喊:“怎青這一大塊,別是傷到骨頭了,你先別走了,我們兩個扶你!”
說完沒給韓卓拒絕的權力,他和韓盛鳴一人過來架住一個胳膊,扛著就往前走。
“不是……”韓卓被半拖半舉拉拉扯扯到了警局門口。
樓佳樂很自覺跟在後麵背包。
他偏頭看過去,這是他第一次距離韓盛鳴這近。
從小的父母離異讓他家庭氛圍並不溫馨,小學的時候就跟韓盛鳴沒什話說,到了青春期後,更是說了三句就要吵架。
平日在一起同桌吃飯的概率都很少,更別提湊這近扶著他往前走。
韓卓縮了縮手,覺得有點別扭。
“不過你怎在這兒?”在他右邊的樓澤突然開口。
韓卓結結巴巴準備找理由,總不能說他在周圍晃蕩等樓佳樂下班吧。
“我來這附近修手表。”韓盛鳴先一步回答,“走到一半想起來宿舍鑰匙沒帶,就想打電話問問你,沒想到一個沒注意看路旁,就被飛車黨給搶包了。”
他說完還自嘲笑了兩下。
韓卓小聲嘟囔了一句:“這有什好笑的?差點出大事了。”
“啊?”韓盛鳴沒聽清,非常有禮貌得問了一句,“您剛剛說什,我沒聽到抱歉。”
“我沒說話。”韓卓冷冷回答。
見韓卓不大樂意搭理他,韓盛鳴隻能問樓澤:“你怎和樓嘉佳在一起,剛剛突然從圖書館出去,就來找她的?”
他又低頭往下看:“你手上怎還有傷?不會是跟人打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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