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佳樂一連來了好幾天,樓澤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
這讓原本還有熱情想要和樓澤和好,在熱臉貼了幾次冷屁股後,樓佳樂也怒氣上漲,不願再去和樓澤說話。
“你這叫理所當然心理。”韓卓挖了一勺冰激淩,凍得齜牙咧嘴。
馬上就要到期末考試,前幾天的氣溫一下子就降了下來,已經連續好幾個寒潮藍色警報。
樓佳樂也咬了一口光明冰磚,凍得齜牙咧嘴。
“什意思?”她問道,順便岔開了話題,搖了搖手中的冰磚,“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比我們小時候吃得濃一點?”
“確實有點。”韓卓湊過來挖了一勺,又把話題扯回來,“就是你覺得樓澤是你爸,他從小都讓著你,你已經習慣了。”
他繼續晃了晃手中的勺子,發表長篇大論:“可是樓澤現在跟我們同歲,不過也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他自己才剛剛撐起家的事,當然不會先跟你和好。”
樓佳樂把勺子一扔,叉腰站了起來。
“我也沒要他讓著我,就是……”她說得有點心虛,“就是他也不能老無視我吧。”
“他那是生氣了,樓澤叔叔不是一直都這脾氣嗎?”韓卓依然躲在地上,仰頭看她。
“什叔叔?”姚初喬從遠處走了過來。
她沒聽清這兩個人對話,又問了一遍。
“樓……叔叔!”樓佳樂齜牙問姚初喬,“樓叔叔康複得怎樣了?”
樓平升今天術後出院,姚初喬和韓盛鳴一起去幫著搬東西。
“看起來神色恢複得還不錯,”姚初喬說,“醫生說前半年每個月都要回訪。”
“樓澤呢?”在樓佳樂的凝視下,韓卓代替問道,“不是馬上要期末考了嗎?”
姚初喬嫌棄得看著眼前兩個人裹著棉襖吃冰磚。
回道:“他明天就回學校了,會好好準備期末考。”
第二天樓佳樂果然在食堂碰到了樓澤。
韓卓碰了碰樓佳樂的胳膊,她擺出一副笑臉:“來吃飯啊?”
“……不然來上課嗎?”樓澤回懟過去。
被姚初喬狠狠瞪了一眼,樓澤也意識到語氣有點衝。
剛打算找個台階緩和一下,就聽到樓佳樂重重一聲“哼!”,然後走到了食堂的另一處。
樓佳樂開始繼續不理睬樓澤。
韓卓頭疼得捂住腦袋。
感歎這父女倆性格還真是一模一樣。
這種詭異的冷戰狀態一直持續到了考試周。
每個人都在各忙各的,開始臨時抱佛腳。
樓佳樂還是第一次參加大學的期末考試,她直到穿越前都是還沒正式進入大學的高中生。
不僅僅是有紙麵考試,還要寫論文和交設計稿。
樓佳樂沒功夫再糾結和樓澤冷戰的事,等她跟打仗一樣把這個考試周應付完,已經累得攤倒在床上。
寢室傳來叮鈴啷的理東西聲,樓佳樂翻身沿著防護杆看過去,秦曉晴正忙著打包行李。
“你這是要把所有家當都帶回去啊?”孫林坐在自己的床上喝奶茶,邊嚼著珍珠邊含糊不清問道。
她的床邊就放了一個小包,看起來瀟灑至極。
秦曉晴還在理第二個行李箱,把衣服從櫃子拿進拿出,又開始倒騰化妝品。
她彎腰鑽在櫃子回:“我想把換季的衣服都帶回去,還有床單這些。這次寒假不是要放一個多月嗎?都帶回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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