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辦法？”韓卓順著她的話題問。

    說完又幫樓佳樂把熱水倒上遞過去。

    “謝謝，”樓佳樂接過熱水繼續說，“我覺得可能是因為圍觀的人太多，我們那次不小心穿過來，是在無人的深夜。”

    “所以……”

    “所以我們可以晚上去試試。”樓佳樂說得激動，伸出一根手指晃啊晃。

    韓卓敷衍“嗯”了一聲，抓住她的手指把她重新按回病床上。

    “有什事，先把身體養好再說。你現在剛剛差點溺水，很虛弱。所以哪怕要嚐試，也要等你身體好了以後。”

    韓卓小心得把床搖下，讓樓佳樂躺回去。

    身後傳來鞋尖不小心踢到門板的聲音。

    樓澤他們三個靠在門口，三臉懵逼不知所措。

    “哎呀，不好意思。”樓澤捂住姚初喬眼睛，把韓盛鳴往後推。

    擁擠著往門外的方向走，還不時吵吵嚷嚷。

    “麵怎了？樓嘉佳沒事吧？”韓盛鳴沒控製音量，大嗓門嚷嚷開。

    “我……”韓卓遲鈍後終於意識到有點不對，“呀！你們誤會了！”

    “醫院禁止大聲喧嘩。”護士站在病房門口，對這幾個學生一臉無語。

    把樓澤他們又重新推進了病房。

    韓盛鳴為了探病買了一個果籃，姚初喬坐在樓佳樂削蘋果。

    幾個人在病房小聲聊天，樓澤的手機鈴聲一直在響。

    “到時候再說吧，剩下有什就表演什唄。”

    樓澤走到病房的窗邊打開窗，想讓說話的聲音被風帶走一點。

    “小夥子，你會表演節目啊？”另一個病床的奶奶聽覺不好，就聽到表演兩個字。

    她走過來熱情得對樓澤說：“你要表演什？先給我看看唄，小夥子長得這周正，一看就很會唱歌。”

    樓澤嚇得瞪大了眼睛，說話都結結巴巴。

    “奶……奶奶，您聽錯了，我不會表演節目。”

    “什？你說什表演？”奶奶耳朵不好，扯著嗓子和樓澤說話。

    “他在討論什？”樓佳樂也聽到了樓澤的電話內容，轉頭問姚初喬。

    “我們學校有下個月要舉辦聯歡會，到時候要求有社團和各個學院自由表演的節目。”姚初喬把切好的蘋果遞過去。

    樓佳樂把蘋果塞進嘴，口齒不清說道：“那你們要表演什？”

    “我沒參加社團，”姚初喬沉靜得坐在旁邊笑著說，“樓澤他們籃球社還沒定好，不過現在其他社團應該動作快的已經開始報名節目了，不知道還剩哪些？”

    韓卓聽姚初喬說完這段後，轉頭問韓盛鳴：“你是哪個社團的？”

    韓卓目光灼灼，莫名燃起一種勝負欲，

    別人有報社團，他爸爸也要有。

    “嗯？”一臉狀況外的韓盛鳴抬起頭說，“什時候有看書社了，我就去報名。”

    韓卓眼睛無語得眯成一條線。

    病房另一側樓澤還在被奶奶追著跑，最後妥協站在奶奶床前唱了一段《黃河黃河》。

    三句話中兩句半都不在調上，聽得樓佳樂和姚初喬狂笑。

    樓澤終於從奶奶那兒逃脫走了回來，

    手機還在一直響，籃球社社長金傑正在為聯歡會表演的事情頭疼，跑來和樓澤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