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元好像也答不上來。
半天,她才道:“就當是給淮淮做榜樣。”
紀長慕被她這個奇奇怪怪的理由給折服:“下來,先點菜。”
喬沐元這才從他懷下來,在他對麵坐好。
她點了一些菜,一邊點一邊同紀長慕聊著天:“前兩天我約杜小飛吃飯,他一臉苦大仇深,說這件事不大好處理,他們領導權力很大。你是怎擺平的?”
“過程不重要。”
“挺重要,我就是想聽聽。”
“想偷學?”
“哪偷得了,老狐狸的老謀深算豈是我能學得了的?”
“那為什很想聽?”
“看看紀總是不是有替我付出了什……”喬沐元不懷好意地看向他,“萬一付出了什,我好補償你。”
“先把新婚夜補償我。”
“……”喬沐元嗔道,“又不是不補給你了。”
點了菜,喬沐元放下菜單,托腮看向他。
男人卷起袖子,端起杯中的白開水,喝了一口。
“不說?”她追問,“說給我聽聽。”
“沒什,畢杭稍稍打探一二回來跟我說,杜小飛這領導平時很喜歡去會所玩。在瓊州,每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都繞不開易老板的會所,隻要稍稍拿捏住一些把柄,其實很容易。”
“哦,我懂了。”
“嗯,一些慣用的伎倆,所以說,輕易不要被人抓住把柄,否則,後患無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是嗎?”
“是。”
喬沐元明白紀長慕的意思,不過道理她都懂,但要想拿捏別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拿捏的力道不對,說不定就是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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