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句話,明購買比例不足哦, 要及時看到更新可以補齊訂閱哦 網上的斷城呢, 雖然嘴毒了點兒, 但是她遊戲玩兒得很爛時他也沒放棄她,倆人聊也經常互損,這都不算事兒。
但倆身份一重合, 就成了:原來在遊戲損她敗壞她形象的人,就是開學第一就損她那人!
這真的是……
孟夏心臥槽臥槽的。
楚躍反應過來,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孟夏語速飛快地:“才?作之才?造之才?你可拉倒吧。作、造,都是古人對不了解的事物瞎定義。所謂, 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我們看到的隻是有雲層又色彩折射的空間, 本身就是虛空的,沒有造物造才的能力。不愧是隔壁的, 連這樣的形容詞也信。”
段澄毫不猶豫地反駁:“我的是生有才幹的人。”
孟夏勾唇冷笑:“, 生,即為然生成。而你是胎生的人類。”
段澄必須不能讚同:“本質上來講, 然的定義, 是自然賦予的、生來就有的,而胎生是人類的繁衍規則, 這是從人誕生之初就存在的。”
楚躍忍不住出聲:“我, 你們別光顧著嘴炮啊, 倒是禁英雄啊臥槽。”
段澄順手禁了個鬼穀子:“看把你給急的,醫生了,要靜養。”
孟夏也看向段澄:“對哦,你別急,靜養呢。”
楚躍:“……老子真是信了你們的邪。”
隨後他又盯著二人:“不對,你們這什情況?起來,孟夏,你的id檸濛好像橙子認識的一個人,不過她的id是檸檬一夏。”
孟夏咳了咳,不大自然地:“我陰陽師賬號昵稱是檸檬一夏。”
微信昵稱是分明柳上春風眼,農藥昵稱檸濛。
楚躍:“……”
第一順位的孟夏瞥了段澄一眼,順手鎖了個百守約,並發快捷信息:我走中路。
之前段澄看職業比賽,有個戰隊用百兄弟特別厲害,就一直攛掇著孟夏和他一起練練,孟夏沒物理銘文,沒答應。
眼下孟夏選了,他就對第二順位的楚躍:“待會兒幫我選玄策。”
楚躍將信將疑地照辦,還帶的懲戒。於是剩下倆人一個選了輔助,一個選了上單英雄,段澄給楚躍選了個馬可波羅。
楚躍將信將疑地看著孟夏和段澄:“對麵的陣容很剛啊,你確定我們這陣容能贏?”
孟夏心愧疚了一秒鍾,決定:“放心,我會認真玩兒的。”
段澄也很鎮定:“我辦事你不放心?”
他還發戰績:帶動全場,我責無旁貸。使用:0場。勝率:0%。
孟夏跟了一手:來不及解釋了,請看戰績。使用:0場。勝率:0%。
“……”他放心個毛線球球。楚躍很絕望。
隊友也很絕望。
遊戲開始,孟夏穿著由一級二級三級少量四級物理銘文湊成的不到100級的銘文頁,帶著有點兒懵逼、有點沒抵達內心深處的虛假憤慨、有點兒不真實的心情,走向了中路。
段澄則感覺很奇特:當初他並非莫名其妙就損了一個陌生人;他覺得逗起來很有趣的檸濛居然現實中也被他逗過……人生的命運軌跡真是奇妙,因為人永遠也無法準確預測它的軌道。
伴隨著一聲“歡迎來到王者榮耀”,楚躍的病房很快就熱鬧起來。
遊戲剛開始。
“你走開,去吃你中路的線,別蹭我野怪。”
“你怎不識好人心呢?我這是幫你守藍。”
“並沒有人來,你走。”
“我來都來了,總要收點兒保護費。”
兩分鍾後。
“喂喂喂,別打我的兵。你走,走走走!”
“過路費。”
“你土匪啊,還過路費。”孟夏輕輕地踢了段澄一腳。
楚躍眼神兒很奇怪地看著這倆:“我突然想起一句話。”
孟夏:“什?”
楚躍:“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用腳踹。”
段澄往後靠了靠,一邊遊戲一邊瞥孟夏:“我們無冤無仇,你……”
孟夏翻了個白眼兒:“我就是喜歡二哈也不會喜歡你的。”
段澄心有一點微不可查的失落感,他自己沒注意,隻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剛剛還擔心,本來遊戲你就挺喜歡我,要是現實中也喜歡,這就很尷尬了。沒有就好,就是沒想到你這重口。”
孟夏瞥了他一眼:“你吃什長大的這自戀?我為什要喜歡一個每都損我的人?還有,我怎就不能喜歡二哈了?喜歡二哈就是重口?你思想很黃暴啊。”
段澄耳根略紅:“……”
楚躍默默地往病床的角落挪了挪,內心是大寫的兩個字——淒涼。他也沒想到這倆平時話都不多的倆人突然話這多,他隻是一個需要靜養、需要用遊戲來娛樂的病人……
伴隨著隊友們“這百守約,沒持槍證吧”、“百玄策紗比,十個玄策十一個坑,還有一個在路上”的吐槽,遊戲……當然走向了失敗。
孟夏和段澄相互吐槽的過程中,內心也終於把對方網絡和現實的形象融合了,嗯,還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欠損氣質。
第二局,楚躍有點兒不太想開。但是吧,沒有一個人叫停,他隻好邀請了這倆。
等英雄扳選結束,孟夏看著段澄那雙漂亮的手,聽著他好聽的嗓音,想到就是曾經這雙手和純淨又帶著磁性的嗓音,影響了她和他互損的發揮,突然起身,扶著段澄的肩彎了腰靠近他。
段澄當即後撤了一下:“喂喂,你幹嘛?好的對我沒想法呢?你要話算話。”
楚躍:“這是病房,病房!你們要注意影響!”
孟夏看著他精致如玉的麵容,細膩修長的脖頸,原本是要捉弄他的,心跳卻驀地加快,有點兒不大自然了。
她勉強鎮定地繼續。段澄眼看著孟夏的臉越來越近,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兒,耳根的那一抹紅霎時染到了俊秀的臉上。
卻見孟夏一把抽出他手的手機,詫異地:“我們換著玩兒。”
她坐了回去,學著段澄的語氣:“咦,你臉紅什?”
段澄瞟了她一眼:“別總找借口占我便宜。”
孟夏麵龐發熱,口卻:“自戀是病,得治。”
段澄:“我的是客觀事實。”
孟夏:“謔,還事實……”
……
孟夏本來想用段澄的號搞事情,報一報曾經段澄用她的妲己各種“嚶嚶嚶”“窩很萌萌噠可愛噠”的舊仇,但突然覺得沒什意思,就正常玩兒。
倆人安靜如雞地玩兒了幾分鍾,又開始了各種“你個中單越什塔,一換一有有意思”“你要是來支援一波,就能越塔強殺了”“然而對麵的打野回來收技能全交的咱倆人頭”……
楚躍隻覺自己的頭發有似沒有,不管怎樣都是一枚特大瓦的電燈泡。
到底誰是和段澄有十幾年發情的男人?到底誰是從開學就一直照顧孟夏還每引導她適應大學生活的好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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