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隻是沒控製住情緒,一般情況下我們裝備部還是很嚴肅的。”卡爾神情自若,對著羅納德·唐說。
“除非是我們真的憋不住的時候。”後排不知道是哪位兄弟應和了卡爾的話。
老唐坐不住了,坐在座位上扭扭屁股,心盤算著脫身的主意。
銬住老唐的裝備部特質手銬相互碰撞,發出鐺鐺的聲音,老唐哭喪著臉,一對濃濃的大眉毛在他的臉上顯得十分突出。
“能來這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誰派你來的,那些死侍是你指揮的吧?”
“介紹介紹自己吧,什身份?你們的目的是什?”阿卡杜拉拿出隨身攜帶的相機,卡爾擔任記錄員。
“我叫羅納德·唐,美籍華人,是個被美國人收養的孤兒啊,超慘的好兄弟們相信我。”老唐哭喪著張老臉。
“繼續。”卡爾挑了挑眉,記錄著老唐所說的一切,語氣冰冷無情。
“我住在布魯克林的出租屋,那是美國的窮人區,相信各位肯定知道。”老唐歎了口氣,這是實話實說的自我介紹,毫不摻假。
“這次我來貴校的任務,就是和我的兩個好兄弟接頭,不對是來接我的兩個好兄弟!”
觀光車上隻有老唐略帶搞笑的嗓音,車上坐滿了人卻顯得很空曠。
眾位眼色不悅,阿卡杜拉已經忍不住了。
“你能說點有用的東西,這幅手銬可是裝備部特製的,你絕對不可能掙脫,敢跑路我就讓它爆炸。”
卡爾晃了晃手上的遙控器,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
“可別大兄弟!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老唐一臉驚恐,這是什瘋子學校?會有專門研究炸彈的部門,你們才是恐怖分子組織好嗎!
“你說的什死侍我怎知道是什啊?我就是個平平無奇的來接兄弟回家的普通男人而已啊!”老唐繼續死鴨子嘴硬,男人總得有一方麵表現得硬氣點。
“我的任務就是來接我的兄弟們,懂?你們什學校這不講人情親屬還不能來接學生?”
“沒事,你慢慢憋,等回到裝備部你會說的。”卡爾絲毫不著急,甚至有些期待的看著老唐,什病毒武器刮骨酷刑很多年前就沒用過了,正好開開光。
“我說……能叫我的好兄弟們出來,我真的是來接兄弟回家過年的。”
老唐訕笑,右手從褲兜掏出一根煙,不過打火機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老唐隻得把煙放在袖。
阿卡杜拉麵色不善,“這個時候還在編什你有一個兄弟這種玩笑話?我們現在沒時間聽你解釋。都銬上手銬了要是沒有點《酷刑》你會開口?”
老唐渾身一震,祈求的眼神掃過車上的眾人。“酷刑?兄弟講真的我從上車就直接說實話了啊!”
“酷刑什的就大可不必了,小的我保證有什交代什,沒有的我還可以編……呃呃!”老唐擺擺手,手銬響。
這是什學校,能有這種暴力藝術團體,虐待戰俘我抗議!
“啊對對對,《我有兩個朋友在卡塞爾學院讀大學》”卡爾麵無表情地記錄著羅納德·唐先生激動的言辭。
“我帶著左輪和炸彈還有夜視儀等裝備來看望他們,沒想到被學校的安保人員抓住盤問,還要被動用酷刑!”
“……”老唐啞口無言,這種奇葩借口自己都覺得夢幻,看來還沒發財就要走向斷頭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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