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局,零本場。
莊位經過了一次全員輪換,再度來到了牌搭四號手上。
‘我的莊位被截斷,運勢暫時還處於下沉階段。要想辦法讓這人的莊位多連兩局,但是我本人又不能放銃。’
看著麻將機自動推上的四堵牌牆,薑序望向了位於他下家的牌搭四號,目光微動。
想達成這個目的會很困難, 但是多一局緩衝的機會,他就能再多一分的準備,重新引導運勢起浪,來應對下一個小局,石原亮介莊位的壓力。
這最後一局,最後的威脅,就是石原亮介的最後一個莊位了。
隻要能再如東風場一樣, 盡早的破解掉連莊之勢,就必然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了。
南一局, 零本場,正式開打。
薑序掃了一眼自己的手牌,果不其然,算是一般的那種。
但是,他抬頭望了一眼對麵的石原亮介。
對方上一局為了下他的莊位,主動的送胡,運勢折損更甚。
這局的手牌,一定會比他更爛。
就這一小局而言,石原亮介並非威脅。
所以,現在唯一的難點,是如何阻止牌搭四號完全棄胡。
畢竟,想要連莊很難,但是想要不胡,卻是再簡單不過。
‘我自己肯定不會放銃,但是, 他們的目標卻一直是我,沒有變過。’
‘這說來的話...’
薑序眯著眼, 目光流轉,掃了麵前一圈,心中忽然就有了算計。
牌局開始推進。
第三巡。
小豪打出了一張一餅。
薑序直接就推倒了兩張手牌,“吃!”
一二三餅。
破了門清狀態的同時,也絕了斷九役的可能性。
他能組建的胡牌役種,一下子就縮減到了寥寥數種。
混一色,清一色,三元,自風?!
三巡就副露,他這一手,一下子就讓牌局形勢微微的緊張了起來。
可如果有人現在站到薑序的身後,就會發現。
他的手牌,完全不符合以上的任何一種牌型役種。
也就是說,他的這手吃牌,根本不是後副牌型,而是因為副露,導致完全無役,胡牌可能性變得極低。
就好像完全是為了吃牌而吃牌。
可是在看薑序的表情, 似乎對此完全不在意。
他的關注點更多的還是放在了牌搭四號的身上了。
在薑序副露的同一巡, 看到了牌搭四號在摸牌後, 很自然的就插入了自己手牌的靠左端。
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的薑序眼睛一眯, 嘴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第七巡。
看到牌搭四號打出的西風,薑序再度應聲道:“碰!”
兩副露。
一二三餅。
非自風場風的西風。
牌河中也基本沒有出過餅子。
在外麵看來,薑序的牌型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餅子混一色。
就連牌搭四號也能‘清晰的讀出’。
再度輪到了牌搭四號
‘我這手牌,是清一色?’
‘可是,我胡牌有什意義。’
牌搭四號搖搖頭,想到。
‘等一下。’
眼角餘光掃過了薑序與石原亮介一眼,牌搭四號心頭忽然一跳。
‘目標已經兩副露了,距離聽牌一定不遠了。’
‘可是石原君到現在依然沒有什動靜,這一局可能運氣不太好,組牌速度大概是比較慢的。’
‘所以,如果這局我棄胡的話,那有極大的概率就是那個高中生胡牌了。’
‘雖然他胡牌後,按照順序,依然會輪到石原君坐莊。’
‘但是...從東風局來看,好像...石原君坐上了莊位,也沒有了絕強的壓製力了啊。’
‘這一小局,一定不能讓他胡牌,甚至,要想辦法捉炮。’
如果是一般情況下,牌搭四號給根本不會生出這些念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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