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生隻好又解釋道:「沒有什地方比這更安全,而且心靜自然無懼任何凡俗叨擾,白姐不必多慮。」
白妙音很不相信道:「可是你的心靜嗎?」
何長生篤定的說道:「當然靜,你看我這房中,除了一個洗腳侍女,並無任何人。」
白妙音瞥了他一眼道:「可是前幾日來時,每次我都見你這房中有歌姬光顧。」
何長生死不承認道:「那完全是她們自作主張,我又不在望月樓,她們前來又有何用。」
「算姐姐說不過你,但以後姐姐會常來的,你不會不歡迎姐姐吧?」白妙音突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何長生。
何長生嘴角抽搐了一下,笑道:「不巧,我正準備閉關修行,白姐你還是過幾年再來吧。」
「那我就看著你修行,你不用理會我。」白妙音輕哼一聲,一副姐姐了解你的模樣。
何長生:「......」
既然心早已決定,那還問他做什。
這件事情暫且不論。
何長生一直以來,其實都有一件事情讓他挺納悶的,整個小河村,隻有他一個異端。
他曾聽聞是原身的父母不知所蹤,然後他就留在了小河村中。
但何長生卻是不信這個說辭,事情絕非表麵上這簡單,以陳立的性格,斷然不會放任計劃之外的人留在小河村中。
白妙音沉默了一下,她其實也很糾結。
但最終還是開口解釋道:「你之父母,其實都是小河村的叛逃之人,當初口口聲聲要與吾等患難與共,一起伺機而動覆滅龍王殿,但他們卻突然反悔,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想法,但想來定然是身懷異心,不然村長不會將他們襲殺,村長他見你年幼,不忍打殺,這才有了之後的事情。」
說罷,白妙音還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何長生,生怕對方想不開。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但她相信何長生不是那種魯莽,不講道理之人。
何長生聞言,心倒是沒有任何波瀾,甚至覺得對方死得恰到好處,不然他重生過來,先不說會讓他少不了要有很多麻煩,單憑便宜爹娘的稱呼這一條,他心就滿是抵觸。
他現在終於明白,陳立這老小子為什一直都對他有成見,原來一切的根源都在這。
何長生雖然理解對方的所作所為,但發生在他的身上,那就是對方的不對。
......
次日一早,白妙音悄然離開,何長生感受著空蕩蕩的身側,翻了個身,準備這就開始修行搜魂之法。
而他需要讓白妙音所做之事,現在倒是不急著說,過幾年再說吧。
然而,他餘光一瞥,看到依舊兩眼無光,一動不動站在床頭的洛珈。
何長生不由得笑了笑...差點把她給忘了。
瞬息之間,洛珈身上的禁錮,就被何長生解開。
洛珈委屈巴巴,眼看就要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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