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梟不禁皺起眉頭,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上的霍邪,
“那真正的厲螢火去哪了?”
他相信他能說的這篤定,一定不是隨口胡說的。
而且就看盛九檸這淡定的姿態,
不用他讓淩樾去查,她也知道厲螢火在哪。
要不怎說,他對這個既會撩人撒嬌,
又極其聰明的小女人,如此的欲罷不能呢?
別看厲螢火平時乖巧溫順,成績優秀,
但是學霸的頭腦並不僅僅隻放在學習上。
如果她真想出去做什,又防止被家發現,跟蹤她的話,
事先找一個替身引開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這也可以很好的證明,她去的那個地方很重要,
至少不是之前常去的酒吧和ktv,所以才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
霍邪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擊著後座椅,說了一個地理位置後,
厲寒梟的車子在經過一個分叉路口的時候,
沒有繼續追前麵那輛出租車,反而駛入了另外一條路上。
她說的位置跟一出家門時,跟著這輛出租車走,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但是眼下從這條分支路直插過去,甚至還近了不少!
外環的一段剛剛修好,還未通車的封閉道路上,燈火通明,現場插滿了各色鮮明的旗幟,
一輛輛形態各異,色彩斑斕的機車的轟鳴聲震天,
場地內匯集了無數年輕的少男少女,氣氛甚是熱鬧。
真是想不到這偏僻的地方,竟然會有一場機車比賽。
厲寒梟把車子就在不遠處,遠遠的就看到了人群中耀眼得厲螢火。
霍邪眯起眼睛,就看到跟在厲家打扮的乖巧文靜,截然不同裝扮的厲螢火。
就見被一幫打扮的奇裝異服的少女,
圍在中間的厲螢火,騎在一輛炫酷的玫紅色的機車上,
頭上梳著兩隻白色的辮子,發尾一邊是紅色一邊是藍色,
臉上塗了一層厚重的白色粉底,兩隻眼睛上的眼影也是一邊紅一邊藍,
右邊的臉頰上畫著一顆黑色的愛心,櫻桃小嘴上塗抹著成熟誘人的大紅色口紅。
厲螢火上身穿了一件的紅色的短款棒球服,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腰,
下身是一條黑色牛仔褲,配一雙髒髒的帆布鞋,
雖然沒有盛九檸那高,但是1米65的身高和炫酷的打扮,在人群中極其的抓人眼球。
靠在窗邊的霍邪眯了眯眼睛,摸著下巴的思存著,
“厲螢火每次晚上出來的時候,都是這副裝扮嗎?”
這熟悉的副裝扮,讓她不禁想起了一個人。
厲寒梟冷著俊臉的‘嗯’了一聲,
“也不知道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裝扮,是好看還是怎樣,
以前以為她跟一幫狐朋狗友去酒吧和ktv玩,喝喝酒打打架已經夠出格的了,
沒想到她居然剛從國外回來,大晚上的跑出來飆車!
我都不知道她居然還會騎機車!
要是給老爺子和老太太看到的話,非得嚇出心髒病來!”
霍邪挑了挑眉,半開玩笑的問道,
“寒哥哥的意思是,女孩子就不能騎機車了?
誰規定隻有男孩才能騎機車的?
寒哥哥這分明就是老古董思想+性別歧視!
意思是我要是想騎機車的話,也不行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厲寒梟皺著眉頭,連忙轉過身來哄媳婦,
“你想騎機車當然沒問題,因為你做任何事都很有分寸。
如果別人沒有分寸,你也有這個能力把那幫家夥收拾的有本本分分。
可以說除了跟神機營有關的事,以及跟殺手雇傭兵這幫人交手,
我放心你去處理任何事。
但是厲螢火的病情我們都知道,當她出現第二人格的時候,
她沒有白天的那個自己那理性,很有可能會做出很多失控的事。
別看她身邊女生那多,朋友這種東西有時候往往是最不可信的。
一但在關鍵的時候出賣她,後果往往不是她能承擔的。
厲螢火心本來就抗拒男性,這有這多男人,
競技類比賽最能激發男性的征服欲,
如果有男人過來挑釁她,被駁了麵子,
對方就會拉幫結夥的找人,幫自己找回麵子,
你覺得厲螢火一個人,打得過多少人?”
霍邪手指輕撫著嘴唇。
不得不說,厲寒梟考慮的的確很周全。
正在這時,就聽人群中響起一陣起哄的聲音。
雖然隔得太遠,聽不清楚他們在起哄什,
但是眼見著他們是衝著厲螢火在起哄,擔心她出事,
厲寒梟沉著張臉子就準備下車,霍邪出聲叫住他,
“你要是就這把厲螢火強行帶走的話,
不但會讓她在朋友麵前丟了麵子,還會更抵觸你們,
你能當場帶走她一次兩次,難不成以後的每一次,
都要像貓捉老鼠一樣,你們追她躲?”
說完霍邪拍了拍厲寒梟的座椅,
“寒哥哥要是信我的話,就在車上等著我。
我以一個外人的身份接近她,反而更便於行事。”
他當然相信她!
厲寒梟想著反正他就在旁邊看著,無論發生任何事,他都能第一時間下去處理,
便同意讓霍邪一個人下車,他在車上等著。
人群中,染著黃毛的史龍手抄褲兜,嘴叼著煙,一副二世祖的架勢,衝厲螢火笑得一臉淫d,
“要是等會我贏了你這個賽車皇後,那我不就成了賽車國王了?”
厲螢火旁邊的女伴不服氣的反駁道,
“別做夢了,我們螢火可是帝都賽車協會的主席,怎可能輸給你!”
史龍攤開雙手,流流氣的抖著肩膀道,
“行啊,要是你厲螢火贏了,想讓我幹什我就幹什!我任你欲取欲求!
如果我贏了,到時候我要你當眾親我一口!
然後當我一個月的女朋友!得是隨叫隨到的那種哦”
男人拖長了嗓子的聲調,讓周圍的男人們頓時不懷好意的起哄起來,
“哪種隨叫隨到啊?哈哈!”
“人家可是厲家的小公主,史少讓人家隨叫隨到的去哪啊?”
這時就聽一道清冷而慵懶的聲音響起,
“以前你爸帶著你,每年過年去霍家送禮的時候,
我以為史進不過就是條,霍家隨叫隨到的狗,
後來公司裁員,把你爸這塊邊角料裁掉以後,
你們父子倆就變成了兩條,不請自來我們霍家的狗。”
眾人轉身,就看到走上前來的少年白皙秀氣的臉龐俊美如玉,
臉上銀絲邊框的眼鏡,透著一種冷邪的禁欲,
霍邪單薄的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休閑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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