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過獎了,伯爵,很可惜葡萄牙並沒有參加勒班托海戰,如果我能和您一起並肩戰鬥,我會感到十分榮幸的。”侯爵再次笑了起來。
兩個人開始追憶往事,聖克魯斯侯爵也將勒班托海戰中的情況講給若奧聽,緊接著,聖克魯斯侯爵將話題轉移到時政上來。
“伯爵,您對新教徒怎看?”聖克魯斯侯爵問。
“侯爵,說實話,在這十多年的時間,我並沒有接觸過新教徒,我沒法對他們做出評論。”若奧回答。
“伯爵,我聽說您在十多年前和威廉·範·奧蘭治親王有過接觸,您能不能評價一下這位親王先生。”侯爵問。
“侯爵,我和這位奧蘭治親王有過一麵之緣,對他並沒有深入的了解,但是根據我的觀察,這位親王頭腦冷靜,遇事沉著,有著驚人的領導力。”若奧回答。
“是啊,這位奧蘭治親王可是國王陛下的心腹大患,尼德蘭的新教徒革命愈演愈烈,已經危及到了西班牙的統治和利益,您對尼德蘭的形勢怎看?”侯爵用右手輕敲了一下腦門,露出煩惱的神態。
“恕我直言,侯爵,從查理五世陛下開始對尼德蘭的新教徒頒布的法令就太過血腥殘忍,勢必會激起尼德蘭新教徒的反抗,如果菲利普二世陛下能夠采取一些懷柔的政策,也許能夠改變目前尼德蘭糟糕的局勢。”若奧說。
“伯爵,您是這樣認為的?”侯爵問。
“是的,侯爵。”若奧回答。
“很可惜,就我對國王陛下的了解,他是不會容忍新教徒們犯上作亂的,國王陛下會繼續沿用查理五世陛下的高壓政策,也許更加嚴苛也說不定。”侯爵回答。
若奧輕輕歎了口氣,“如果是這樣,那尼德蘭和西班牙的戰爭恐怕在所難免。”
侯爵沒有再說話,他深深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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