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胖子的門踹開,用拳頭告訴他服從兩個字怎寫。就算你沒有箭,你們9個人製服不了一個同樣手無寸鐵的人?】
【不用拳頭也能讓他開門。】靳禾不緊不慢。
【這可沒有什瓶裝水,大家都得燒水喝。】
【那個大傻個準備三天不出來喝水嗎?】
【就算不喝水他能活,他不準備上廁所嗎?隻有一層有廁所。】
靜默了幾秒,光聽聲音就能聽出池洛的咬牙切齒:【就煩你們這種用腦子的。】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就算他出門又有什用?想要食物不還得進他房間搶,不還是要看誰拳頭硬?】
【他剛剛能唬住人,純粹是氣勢占了上風。一旦他顛覆了自己的話,走出了那扇門,他的威壓就瞬間消散了。自然有人反抗他。】
【更何況。】
靳禾給隊友一個個遞上杯子,倒上剛燒好的水,慶幸地說:“得虧課堂還給了燒水壺,如果沒有燒水壺,我們喝水可是個大難題。”
“雖然72小時不喝水會死是謠言,但長時間不喝水也不行的吧。”
幾個隊友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突然一拍桌子,興奮地起身:“我把燒水壺收著,以後都在我屋燒水,你們想喝的話拿著杯子去我房間,怎樣?”
靳禾麵上一臉茫然,不明白發生了什的樣子。內心評估了一下:小夥子年輕,衝動,有點腦子且願意征求他人意見,應該沒啥心眼,不至於藏著藏著不給了。
小夥子對著眾人眨眨眼,耐不住激動的心情,給大家都續了一杯,立刻上樓藏燒水壺去了。
【你好陰啊。】
【明明是他自己想到的。】
【,你就演吧。我要是那個胖子,我就喝自來水,反正就三天。】
【大佬,你是光升級天賦不升級腦子嗎?】被煩了一個月,靳禾早就不怕池洛了,伶牙俐齒起來:
【你以為蛇生活在哪,難道島上還會有家好心的自來水廠幫忙淨水嗎?】
【臥槽,那燒開了你就敢喝?】
靳禾閉眼一飲而盡:【初級課堂要是在水投毒,一個人都過不了,這肯定不會發生。】
【但在如此粗糙的設定都給了燒水壺的情況下,要是還有人直接喝自來水,那課堂肯定認為這人蠢到連當肥料都不配。】
【我沒問你這個,我是說,你都知道這是蛇的洗澡水了,還喝得下去?】
靳禾裝沒聽見。
……
每間房間都是兩張單人床,盡管初級課堂必不會那凶險,但靳禾依舊把房間仔仔細細搜尋了一遍,給所有可能的小縫隙都用膠帶封了個徹底,再用家具堵上。
雖然這種舉動沒什實質意義,要是真有蛇潮,區別也就那一兩秒,早死晚死都是死。
但起碼晚了一兩秒不是?隻要有那一兩秒,一切就會有變數。
初級課堂是用來養殖肥料的,又不是來淘汰人的,全員喂蛇對係統有什好處?
靳禾洗漱完就往床上一癱,當鹹魚。
敷衍了同居阿姨幾句後,阿姨識趣的去隔壁房間閑談了。
沒有手機的日子,真好,適合放空。
【喂,小廢物。想好怎通過課堂了嗎?這次可隻有三天。】
得,沒法放空了,有個違背自然常理的大佬能強行意念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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