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早就看出那個難民般的女子就是自家店的住戶。
但又如何?
有人規定不能對自家客人下手嗎?
好色成性的他對那個美若天仙的小姑娘早就垂涎三尺了。
也就是平日總有袁玉堂他們幾個不好惹的男人相伴左右,否則的話,入店當晚掌櫃的就下手了。
管她來頭大不大,也不理她是不是堅貞不屈的烈女。
一劑‘烈女倒,加蒙汗藥下去,烈女也得變***。
完事後再隨便拋屍荒野,幹手淨腳沒手尾。
他又不是第一次幹這事兒,早就門兒清了。
如今小娘子落難,身邊的男眷不在,隻剩下一個重傷不省人事的廢物累贅,他再放過還是人?
也得虧店小二這狗腿子會來事,幫他省了不少麻煩。
所以那貫賞錢他給得心甘情願。
現在萬事俱備了,該享用那千嬌百媚的小娘子了,想想都興奮。
掌櫃越想越激動,褲襠忍不住凸起個大包,迫不及待就往屋小跑進去。
這是他早些年購置的秘密窩點,周圍幾戶人家早就不知所蹤,破舊雖然破舊了點,但是勝在夠偏僻,平日專門用來幹無本買賣。
屋門窗緊閉,還拉下厚厚的布簾,一張陳舊方桌上擺著一根點燃的大喜蠟燭,頗有幾分洞房花燭夜的旖旎氛圍。
最麵一張破木床上躺著一道若隱若現的美麗身影,在昏暗的燭光照耀下,有種誘惑的朦朧美感。
「嘻嘻,臭小子,還挺機靈,知道老爺好這口,回頭得再賞他幾個錢。」
掌櫃歡喜地眯起眼縫,迫不及待地關門上栓,然後一邊猴急脫衣,一邊Yin笑著往床上走去。
「美人兒別急,老爺這就來疼你~」
短短幾步路,掌櫃就脫得精光,赤條條地來到床邊,低眼一看,差點忍不住噴鼻血。
隻見床上睡著一個美若天仙的絕色美人兒,肌膚勝雪,五官精致,即使身上肮髒褶皺的衣裳也無法掩蓋其傲人的身材,簡直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顯然店小二刻意清理過美人臉上的汙垢。
麵對如此尤物,色中惡鬼的掌櫃哪忍得住,喉頭滑動,猛地張開雙臂飛撲上前,口中大喊道,「心肝寶貝兒,我來拉~」
噗通一聲!
掌櫃驚愕地發現自己居然掉到冰冷的水潭,猝不及防下連喝幾大口水,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咳咳咳,這,這是怎回事?」
掌櫃驚駭莫名地咳嗽道。
還沒等他搞清楚頭緒,突然間死水無波的水潭猛然蕩起陣陣波濤。
緊接著一陣幽怨婉約的歌謠時有時無地傳來。
緊接著他不可思議的看著一座別院徐徐從水底冒出,矗立水麵之上。
別院雕梁畫棟,飛簷紅牆,看起來十分精致優雅。
台階延伸水下的朱漆大門距離掌櫃不過兩丈的距離。
掌櫃的自認水性一般,根本就不敢長期待在水。
所以明知道這棟莫名其妙出現的別院肯定會有古怪,但架不住求生欲驅使,匆匆鳧水上岸。
才狼狽不堪地上了台階,便聽吱呀一聲,嶄新的大門無風自動地打開,一股陰冷的寒風從內吹來,掌櫃頓時打了個哆嗦,旋即眼神變得渾噩呆滯。
隨著大門洞開,那幽怨的歌聲更為清晰,如情人間的纏綿糜語,又如傷心欲絕的控訴。
渾噩的掌櫃隻覺心髒像被揪住般難受,一股衝動從腦海湧現。
找到唱歌的美人,然後好好地護,愛憐!
當人處於原始欲望壓過理智,本能控製身體時,很難不做出出乎意料的舉動。
所以掌櫃的想也不想,僵硬地邁動步伐,搖搖晃晃地往屋走去。
一進大門就是一塊惟妙惟肖的仙女飛天照壁,偌大的照壁上雕刻滿幾百個神態各異,體姿妖嬈的飛天仙女,若是放到外麵,必定價值連城。
可惜此時的掌櫃色令智昏,哪有心情去留意照壁的價值,匆忙繞過照壁就往前院走去。
然而他剛離開,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照壁上的飛天仙女仿佛瞬間集體活了過來,齊刷刷地轉頭望向掌櫃離開的背影,紛紛咧開櫻桃小嘴,露出滿口利齒發出無聲的獰笑。
仿佛就像目送獵物落入蜘網般的戲謔。
前院種滿芬芳馥鬱的各色花卉,百花齊放,爭芳鬥豔,美不勝收。
掌櫃卻不帶正眼瞧一下,僵滯地匆匆而過。
他才剛走遠,滿院的花卉就破土而出,根莖帶著泥土爬上屋頂,無聲地跟隨掌櫃身後。
穿過蜿蜒的走廊,越過前庭,終於在後院池塘水榭看到他心心念念的目標。
精致的水榭亭子掛滿了粉紅輕紗,隨風飄蕩,猶如激流中的水草。
亭子一桌一毯一人。
桌上香爐煙霧嫋嫋,毛毯柔軟鋪滿地上,一道披著大氅的長發背影正幽怨地望天而歌。
終於見到歌聲的主人,掌櫃仿佛虔誠的信徒終見神明般,由衷地感到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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