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染墨近來心情不錯,大哥與大嫂安好,雄家的情況也分析出不少。
這心情好,嘴上便甜。
果然,兩位姑娘都是笑的開心。
那郡主唐雋菁開口了:“於公子,今日我來,是替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告罪,他本想當麵來的,不過說是不好意思。”
說到這,唐雋菁也生出三分好奇。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帳弟弟,竟然對於染墨如此有理。
這於公子,當真有魔力不成?
於染墨立在門內,觀賞著兩位姑娘絕美的麵孔,她們美的各有千秋,陳心渝是濯清漣而不妖的絕代雪蓮,而唐雋菁則是英姿颯爽如同帶刺玫瑰。
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令人見之忘俗。
“敢問世子人在何處?”於染墨收回目光,眼神清澈的緩緩開口。
這兩個女子,美則美矣,都不是他能染指的。
“在遠郊長亭,特來讓我們邀你去吃酒。”唐雋菁道。
聽到這話,於染墨心好笑,這小子,還會使美人計。
這等美女相邀,是個人都無法拒絕吧?
冬日,寒風呼嘯,兩位姑娘坐馬車自然沒什,外麵與車夫一道的於染墨心悔不該當初。
出城時,夾道的流民越發多了,於染墨看得心煩,但自知無能為力也隻能自嘲閉目不見。
青石鋪成的道路走到盡頭,隻有還算寬敞的官道。
足足大半個時辰,在於染墨感覺快顛吐了的時候,總算是到了二十外長亭。
這是即墨縣城東郊,再往前,北麵色鼇山衛,東麵便是大海。
上輩子於染墨是內陸人,見過幾次大海,今生月餘,還是第一次見到。
望著依山傍海的亭子,身體的疲憊不覺緩解了幾分。
怪不得古人總愛寄情山水,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三人下了馬車,領隨行奴仆帶了暖爐酒菜,一同入了亭子。
此時,世子唐壽照已經孤零零吹了好一會兒冷風了。
見到於染墨三人進來,迫不及待跑了過來。
掃過他還有些坡的腿,於染墨立刻行禮:“見過世子。”
“於公子……嘿嘿,哎……上次抱歉了,本……嗯……我是試探你的!本世子就是你說的那種人!”
他心心念念三日,總覺得於染墨是越想越有眼緣。
古語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當真是絲毫不差。
郡主唐雋菁白了弟弟一眼:“唐壽照,你說什糊塗話?於公子如何說你了?”
“嘿嘿……”唐壽照不好意思看著姐姐,又掃了一眼於染墨。
他眼帶著期待又有些鼓勵,似乎在催促於染墨說說當日的言論。
“那日在下說世子是這世上少有的大丈夫。”
於染墨聳聳肩,反正說謊也不會如何,逗逗這小子也不錯。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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