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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哥,你為什不跟著齊家軍離開,這可是許多人做夢都追求的機會。”
陳三內心很是疑惑,他實在想不到可以拒絕的理由。
荒蕪的道路上。
徐信騎著血鱗馬不緊不慢的走著,聞言,淡淡一笑:“你不懂!”
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加入齊家軍的確是一件天上掉餡餅的美事,但他很清楚,這也是一個泥潭。
一旦陷進去了,再想出來可就難了。
何況,他有金手指,安安心心發育才是王道。
齊家軍已經拔營,他們撤離了涼州,回歸京州。
薑國四州,涼州,雲州,越州,京州,其中以京州最為繁華,也是薑國國都所在之地。
涼人這一次的進攻被打退,齊家軍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至於小股涼軍,邊軍足以應對。
而他也如願以償的拿到了任命,漠城城衛軍副統領。
說起來,他這也算是升官了吧?
沒想到,來到這異世界,升官的速度就跟坐火箭似的。
“對了,你知道漠城嗎?”徐信轉頭看向旁邊的陳三。
作為民夫,戰事結束了,他們自然是該幹嘛就幹嘛,也沒人會管他們,陳三是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就跟他一起前往漠城。
陳三思索道:“似乎聽人說過,是個小城,挺亂的。”
涼州很小,也很大,他們這些底層之人所了解的,也隻是道聽途說。
活了小半輩子,走的最遠的一次,可能也就是這次當民夫了。
對於漠城,無論是徐信,還是陳三,了解的都不多。
唯一知道的,就是漠城是一座邊境城池。
至於亂?
說實話,涼州就沒有一個不亂的地方,也就一些大城還稍微好點。
……
七日後。
烈日正當,兩騎狂奔,揚起一串沙塵。
遠遠地,一排低矮的城牆映入眼簾。
城門口,還能看見三三兩兩的行人,裹著頭巾。
涼州荒涼,許多地域被風沙所包裹,終年不見一點綠色。
來到漠城後,徐信才發現,這種情況在此地尤為嚴重。
就這一小會的功夫,他就已經吃了兩嘴的沙子,如今鼻孔中,耳朵全是沙子,身上的沙塵都能抖落出七八斤。
徐信一拽馬韁,停下遠遠的打量著。
陳三苦笑道:“徐哥,這漠城似乎不怎樣啊?”
徐信也是一臉的鬱悶。
雖然有所猜測,但當猜測成真,還是感到一陣失落。
剛想離開,四周突然圍上來了七八人,領頭的是一個疤臉,頭上裹著一個灰頭巾。
如果不是細看的話,徐信差點以為遇見阿拉伯土豪了。
為首的疤臉男子騎著馬靠了過來,滿臉獰笑:“小子,將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吧。”
“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爺我可是好久都沒開葷了!”
四周的小弟們配合的大笑著,看向徐信兩人的目光中滿是不懷好意。…
他們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從徐信兩人的裝扮就猜測出,這是兩個外地人。
疤臉盯著徐信身下的血鱗馬,眼中閃過一抹火熱與貪婪。
“血鱗馬……”
看這成色,起碼能賣個一千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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