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墨得意的笑了笑,眼滿是算計,姚玉璃怎知道姚子墨此舉又是何意,便想到姚子墨想控製自己,就說:“阿爺阿娘,兒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不必派征那多人,就四個好了。”
姚若靖同意,姚子墨想反駁,一想這樣做反而露出馬腳,就迷迷糊糊答應著,隻是姚秋華早起至今都閉口不言。
用過早膳,姚子墨便吩咐高岩從中作梗,要選那種長相極好的,有沒有能力都是其次。高岩即刻去辦,絲毫不能耽誤,洛欽可是午後就到了。
宜秋軒。
姚秋華獨自坐在窗前,用手撥弄著窗前的花花草草,心想著:“姚子墨上討厭姚玉璃的,可我現在並不能公然與姚玉璃矛盾,最好的選擇便是與姚玉璃站一隊,私下與姚子墨聯合,姚子墨也是見不得姚玉璃好的。”
這時侍女雲煙走了進來,稟告說:“娘子,大娘子來了。”“那請她進來吧。”
姚玉璃帶著笑,腳步輕盈走進姚秋華的房間,看著秋華又是倚窗獨坐,侍弄著花花草草盡是臨近暮春才開放的植物。
“秋華,今日早晨看你一直沒有說話,不知你如何了?”
“啊,沒有的,隻是想到一些瑣事,心煩悶罷了,我真是不好,有人姊姊擔憂了。”
“哪的話呀,你我姊妹說勞煩之類的話就遠了,若你有什心事可以同我講,若你心有芥蒂我可以帶你去找臉盆啊。”姚玉璃倒是十分的豁達,心沒有絲毫壞心思。
姚秋華見狀,試探的問:“那姊姊我問你一個問題,一個你曾經很在意的人背叛了你,你會如何做?”
姚玉璃歪歪頭道:“我這個人說嫻靜也是,活潑也有,都是對不同人的,若是出現這種情況,我定不會心存善念,要撕碎他!”
這下姚秋華徹徹底底的知道了,姚玉璃的厲害她也見識過了,聽阿爺說她的功夫長進不少,大概是個腹黑娘子,比起姚子墨這個草包可是難些,她的想法不錯。
寒暄了一小會,蔚然就陪同姚玉璃回去了,姚玉璃對蔚然說道:“秋華縱然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卻很少借喻,很少直言,想必這個借喻指的不是她吧?”
“娘子,奴婢不明白……”
“怎今天大家都有些反常?許是我想多了——?”姚玉璃越想越奇怪,加快了腳步。
“許久未見逸晚姊姊了,午後去瞧瞧吧。”姚玉璃對蔚然說。蔚然卻瞧出娘子滿臉的心思。
姚宅偏門。
洛欽身著一身粗衣,帶了一頂最尋常的襆帽,帶了一個小包袱,身上沒有半點值錢的東西。卻這樣看著也是玉樹臨風。
不久,姚子墨和高岩走了出來,隨便打量了一番便說:“你就不記恨本郎君,昨日下手太重?”
洛欽裝模作樣地不直視姚子墨說:“您說什呢,這根本就不是您造成的呀,奴才有什好埋怨的?”
姚子墨笑了笑說:“算你有自知之明,你叫什名字?”
“奴才叫洛欽……姓洛名……清,對了郎君,奴才跟以前的東家說自己隻是回家探親,不許久留的……”洛欽此舉隻是告誡姚子墨不要心存任何殺人之心,他是要平平安安的回去的。
姚子墨尷尬的笑了笑說:“好了,本郎君豈是搶人之人,況且你又比旁人能幹多少?剛誇你有自知之明一下子就膨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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