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幾近破音的痛苦咆哮響徹天際,不多時,中年男人的一根小拇指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夥人還算仁慈,沒有直接從手腕下手。
傅斯欲全然無視了眼前血腥暴力的場麵,隻一人悠哉遊哉的刷著財經訊息,耐心的等待著今天的主人公出現。
“延生,延生你救救我,求求你來救救我。”黑衣保鏢拿著手機懟在中年男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大臉上,讓人打電話求救。
他以為傅斯欲就是嚇唬人的!本以為受受皮外傷已經算得上是極限了,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可以做到大義滅親!!
另一頭,傅斯欲不鹹不淡的聲音低沉響起,男人手指頓道:“我趕時間。”
短短四個字的意思卻再明朗不過。
他趕時間沒空陪人玩所謂的貓鼠遊戲,所以不要再繼續故意拖延時間,耽誤他的日程。
畢竟再繼續拖延下去,下一次斷的可就不僅僅是個手指這簡單的了。
四個不痛不癢的字,正正好好砸在了廢棄工廠鐵門外的傅延生耳朵...
正在傅家老宅聽私人孕期早教的洛宵宵必然想不到,她自以為已經轉性不再打打殺殺的傅斯欲,如今正在以怎樣鄙夷的視角折磨著牢籠中的囚蟻。
如果讓她知道,非得摸著肚子說上一句,造孽啊。
“孕婦早期——”
傅家老宅內,空氣格外拘謹。
洛宵宵頭暈目眩的坐在瑜伽墊上,連連打了十幾個哈欠,她暈乎乎的看著前麵的私人教師,不管對方說什她都聽的不真切,重點更是什都沒記住,整個人就快要被一個名為本能反應的深淵死死拉到最底層。
困,太困了。
“由於...所以....孕婦需要....”
洛宵宵斷斷續續的聽著講師講,可惜一句重點都沒聽到,隻有在人的聲音稍微重一點點時才會豁然清醒十幾秒鍾,緊接著又再一次狠狠的垂下頭去。
夜晚到底有多黑,太陽到底從哪來,世界外麵到底有什...
“少夫人。”
“少夫人!我都講什了?”
“啊?講什了...我我...”洛宵宵睜開迷離的雙眼,睡夢中的歌詞應聲而斷,她趨於本能的望向周圍,結果發現,這是傅家,不是她那個冤種高中教室。
身邊也沒有隨時隨地給她對口型的冤種同學。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前方的白板和臉色複雜的老師,她急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上學的時候老師在上麵講,我就習慣在下麵睡,可能是睡得太規律了,所以形成了生物鍾...”
“沒聽課...”
隻不過那時候的老師一個人要管三四十個學生,所以壓根懶得管她睡不睡覺。
當然,洛宵宵也沒忽略掉講師眼底的不屑。
果然,老師都瞧不上不愛學習的壞孩子。
不過,未等聽人再說下一句話,洛宵宵腿邊的手機豁然發出震動,她立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接通電話,甭管倆王帶四個二,先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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