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程明得虧手拿著那燒鴨腿在那啃咬著,倒也有點憨了些。
小臉的小坨肉跳動著卻又有足夠的彈性,真讓人有點想捏小臉的衝動。
嘴邊的鴨腿相比於蛇更有吸引力。
不然,這條蛇就成為程明的宵夜了。
程明平時都挺害怕蛇的,可奈何這條蛇在冬眠。
程明真想給這蛇踹上兩腳。
心想著卻是萬一它對我發起進攻,我不是要跟爹他們天人永隔。
一想到著,程明的袍子微微有點發黑了。
程明用右手衣袖擦拭著那豆大的汗。
程明左顧右盼看不到一個下人,但他的內心還是在思考是要撒丫子跑開還是思考要不要找人處理掉。
“不管了,這是楊家,這事應該可以去找散恕哥哥幫忙處理。”
他飛奔前往到楊散恕的房間,就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踩的地麵直傳聲回來
當進到楊散恕的房間,左瞄右看,希望找著楊散恕。
尋找之中不禁感慨楊散恕的房間還真是整潔。
跟楊散恕的房間的整潔相對比,程明滿嘴肥油和吸吮著剛抓完燒鴨腿的油膩的手指。
沒有對比真沒有傷害了。
倒也是一個正經富家子弟的家教。
一堆聖賢書擱在一旁的竹架上,牆上掛的全是畫卷,通黑的書桌卻把墨水襯托的異常光亮,在月光的照耀下,房間就像懸崖邊的清修洞府。
若說樸素,那已是身在其中,難以自拔,月光照在身上,就如清風徐來疲憊一掃而過。
程明呆呆望著不遠處的淺青的木床,就像有種魔力,吸引著程明前往那睡上一覺。
程明看著楊散恕的房間著了迷。
程明急忙的擺著頭,試圖讓自己清醒。
不對,不對,這不是我家,不能如此放肆,更何況這還是散恕兒哥哥的房間,爹爹說過不能失了禮數。
險些忘了他是來找楊散恕的幫忙。
程明看著楊散恕不在房間,便出了房門,東奔西跑,終於在小池塘邊找到了楊散恕。
此時的楊散恕正在一塊石頭上打著座,旁邊還放著一個竹簍,和簡易的竹竿。
貌似還察覺不到程明的到來。
頭戴黑紫釵,頭邊的發絲往下墜去,垂過耳背底,衣服卻是青袍,貌似就已經融入環境中,腰配銅錢雙玉配,腳束萬事如意鎖,與當初三歲比,那個吮著手指的動作習慣看起來已經消亡了,取而代之,不知成熟了多少。
若是修煉之人便看出楊散恕正如狼似虎的吸著空氣中的炎之氣。
前提是觀察之人境界足夠高才可以。
可楊散恕不知道,當年為他算命的老道提及過此子必有作為,卻忌火。
楊散恕的前世石原空就是被炎將軍給壓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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