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什呢,我曾經對宋西辭的感情那漠然,我是先性否認的,我覺得他不可能愛我。可是當這份感情慢慢顯山露水,慢慢真切起來的時候,我反而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
“我不想再報複何孟言了。”我背對著他,聲道,“最早我們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走到一起的對吧。現在我放棄了,我不再這樣想了,你還要和我維係這段婚姻?”
“這有什關係?我和你在一起,和何孟言有什關係?你想不想報複他,和我愛不愛你又有什關係?”宋西辭輕嗅著我的頭發,“你在我身邊就夠了,真的。”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最近格外脆弱,還是因為宋西辭的這番告白真的打動了我,反正我最後點頭了,我那就這樣吧,好好過日子。
他笑著閉上眼,把腦袋枕在我肩上,,好。
後車廂的荔枝翻了個身,突然嚷嚷一句:“安洋,我哥要和我嫂子離婚,我怎辦啊?”
我看了看她,睡夢中砸吧著嘴。也是難為了這傻妞,就算是酒醉成這樣,滿腦子也都是她哥和馮安洋。
後來關於何孟言的事情,我所能接觸到的越來越少。
我周圍人不約而同地對他三緘其口,宋西辭不會主動提起,荔枝更不會,我有一次給秦打電話他也沒有接。我還問過一次周醫生,他他已經對北京的事情一點不知道了。我問他那卜悅最近怎樣,他卜悅的病比想象中惡化得還要快,基本現在已經不能下床,失去了自理能力。
我掛完電話之後心特別不是滋味,好好的一個女孩子,那年輕那漂亮,突然就這樣了。病來如山倒,終究誰也逃不過命運的五指山,並不會因為她的優秀和卓越就手下留情。
周醫生在電話和我,他覺得命運也特別折磨他,眼睜睜地看著滕思芸走向死亡而束手無策,如今再看一遍卜悅。生命的流逝讓他不安,他有的時候特別恨,為什死亡是一個過程,要連綿不絕地折磨著他。
我心翼翼地提醒道,如果沒有這場病,或許他連陪著他曾經最愛的女人走完一生的機會都沒有。這也算是命運最後的饋贈,讓他能不留遺憾地和卜悅度過這段日子。
周醫生苦笑著也是,他問了我幾句何孟言的情況。我我也正想知道呢,周醫生就沒再了。我聽得出他很疲憊,周醫生的生活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照顧卜悅,另一部分是拚盡全力單刀赴會這個難以攻克的醫學難題,好將卜悅從死神手拉回來。也可以,周醫生的人生隻有一件事——就是卜悅。
這樣的人其實還挺幸福的,不需要權衡,也不需要顧慮。
我下班之後,還有一件事要做——看房子。
這件事我和宋西辭商量好了,我我覺得他那豪宅太偏遠了,每最少花兩個時候在路上,我覺得特別浪費時間。尤其是晚上,我現在的工作偶爾也少不了應酬,動不動喝到晚上十一點,有的時候一家三口人全醉在不同的桌子上,一個個的都為怎回家煩惱。
與其如此,不如我在公司附近租個房子,什都方便。
宋西辭肯定也想過,我是不是為了逃避和他同住一個屋簷下才提出這樣的對策。具體是不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宋西辭還是一口答應下來,他租房子就算了,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靠譜的區,買一間算了。
我每下班就在附近樓市走走,但是基本都是比較老的區,宋西辭不想要二手房,讓我看看新樓盤。我思前想後,發現我正在做的那個項目的樓盤就不錯。
我和宋西辭得時候,宋西辭撣了一眼就發現了重點:“何氏固業的樓盤?”
“是啊,我們公司正在做這個,搞不好能打折。”
這樓盤我特別清楚,其實性價比不高,現在賣得也不好。是樓盤其實就是兩棟高樓,地段真心不錯,離我公司開車十五分鍾吧。就是戶型大,貴,不劃算。
宋西辭自己也搞一些房產上的東西,他肯定知道其中輕重啊。但他看都沒怎看,就把戶型圖給我遞回來:“你喜歡就買,不用管什打折不打折的。”
“行,那我過兩去看看。”
我過兩也是雷厲風行,周五晚上下了班我就去了,那邊廣告很多還是出自我的手。售樓處的姐特別殷勤,給我一個戶型一個戶型分析,得好多話還是我們廣宣給寫的,好幾次我都差點幫她把後麵的話接出來。
最後我問了下價格,確實不便宜,我我再想想吧。
這頭我剛從售樓處出來,林惜歡給我打了個電話:“吳,你能幫我去個應酬?我這邊有點事走不開,就上海那邊合作商的人,明就走了,你幫我陪陪他們。”
我尋思著晚上也沒事,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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