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官差衙役保護著我們錢塘百姓,何來百姓安居樂業,哪能要他們的錢。”
說完把頭轉向無三爺,“無三爺,鏢局的人不懂事,您莫怪,這藥給您了。”
說罷,慕容婉再次把藥瓶子遞給他。
無三爺被她這一係列操作,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反而不敢接了。
“您拿著。”
慕容婉不由分說地將藥送進他懷。
“慕少當家的,您這是?”
慕容婉眸光一閃。
“也沒別的,我這姊妹長得確實和畫上的人像,我們又不知畫像之人是誰,再來,我這姊妹,江湖中人,性格頗有幾分不羈。唯恐惹了事端。
錢塘百姓議論這事,也有些時日,官方也沒個說法,想來也不好打聽。”
“畫像之人的身份我們也不甚明了。隻曉得,畫像之人,身份金貴。定然不會有李姑娘的境遇的。”
李莫愁功夫卓絕,側麵洗清了她是畫像中人的嫌疑。
畫像中人絕對不會有這般厲害功夫和高超毒法。
“日後還煩請您多照顧。”
“一定一定,此番也是我們來叨擾了。”無三爺說道。
一來一去,鏢局和官府的關係,又恢複如往常的和諧平衡。
應付完這堆人。
慕容婉關上大門。
“小花,把鏢局所有人都召集過來。”
鏢局眾人齊聚一堂。
按理說,這事兒該慕震天出麵。
慕震天從官差衙役進來,全程沒出麵,在一側裝路人甲旁觀。
一直到官差衙役離開。
他也沒露麵的意思。
慕容婉隻得自己出手。
慕震天站在二樓,看著被慕容婉召集在院子冗雜的人頭,以路人甲的身份繼續看這場鬧劇。
慕容婉麵色深沉,神色嚴肅,一雙眸子帶著火光,帶著冷意掃視眾人。
她坐在椅子上,麵對著眾人,手指敲著桌沿。
“你們,是太閑?”雙目下垂,克製著怒火。
“是覺得日子過得太輕鬆,偏要給自己找事?”
她目光落在了虞修然和紀子墨的身上。
虞修然沉不住氣,正準備懟回去,被紀子墨拉住了。
慕容婉沒就此作罷,盯著他。
虞修然氣勢洶洶,“這女的來曆不明,我告訴官府,有什問題。”
虞修然應該是在紀子墨的竄拖下,幹的這堆破事。
紀子墨的做法,還能算上是有些陰謀詭計的意味,他是幕後主使,但把他參與的痕跡都抹去了。
虞修然單純是傻逼給人當槍使,當槍使了後還說謝謝。
虞修然做的,於他自己也沒有任何利益,連謀和計都算不上,純屬閑的蛋疼沒事找事,傻逼。
慕容婉氣笑了。
“她來曆明不明,和你有毛線關係,你要懷疑她對鏢局對你不利,找證據,讓你自己能力強點,讓她找不到機會危害鏢局。多練功……
有一百種辦法,唯獨這個不可行!
李姑娘真想對鏢局不利,冰魄銀針下去,你們這一屋子人都不是人對手。
好奇她的來曆,有能耐,自己去查她。”
“你知道畫像上是人的身份?”
虞修然低下頭,沉默應之。
他探聽過,杭州府那邊有人說見過,好像是當今的皇後。
而且那日,她倆的談話,也是被他聽了過去的。
看到他這樣子,慕容婉了然,他知道。
慕容婉哂笑,當真是又氣又好笑。
“你真是個人才啊,虞修然。
一天到晚,卷到要死,恨不得昭告天下,你最用功,可是你卷你自己卷啊!
你做這些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幹嘛?
瞧瞧你幹的這破事。
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別說李莫愁她不是皇後,便是她是。
你說了,對我們鏢局有何好處,好,對我們鏢局沒有好處,對你自己又有何好處?
你自己找死,別帶著全鏢局的人一道。
說句難聽的,你當真是個瓜子,損人不利己!”
慕容婉猶豫一番,還是點明了懸賞上女人的真實身份!
眾人聽到她的身份,臉上駭然。什,那人竟然是繼後。
慕容婉將目光從虞修然的身上移開,轉向眾人。
“我慕容婉今天話放在這,你們日後誰再找事,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蛾子,我們鏢局用不起你。”
“慕容婉,你算老幾!”
虞修然惡狠狠地看著慕容婉。
慕容婉真被這煞筆給氣死了。
她是敘述功底太差,講不明白呢,還是他太蠢,聽不懂?
算了,懂的人,不用說都懂,不懂的人,你講破天,他還是覺得你有問題。
她本想敲打一番,此事就此作罷,下不為例即可,眼下,她倒是變了主意。
“今日這事,就此作罷,罰虞修然半年月錢。否則您另謀高就。”
“慕容婉,你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慕容婉臉上蒙上一層烏雲。
悠悠地看了一眼虞修然他爹。
“虞老。”
虞欖毅典型的摸魚達人,也不曉得怎就有了這個卷王兒子。
作為老員工,深知摸魚和看戲的重要性。
不過眼下,搞事的是他兒子,他很無奈。
現在又被慕容婉點了名。
虞欖毅歎息一聲,一個巴掌就拍到了虞修然腦殼上。
“你住嘴。”
“修然這次犯了錯,少當家的懲罰是合理的。”
虞修然愣了,滿眼憤恨。
“爹,你為何永遠這樣,明明是她不學無術,明明是她有問題,為何您永遠都……”
慕容婉揉了揉耳朵,懶得聽了虞修然上演腦殘戲碼。
“今天這事,下不為例。我們鏢局是開門做生意的,和氣生財,不是惹是生非,沒事找事。
真有事,我們霹靂鏢局不怕事,但閑著沒事,自己給自己找點事!以後再出現這種事兒,就請您另謀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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