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爸剛才說晚上要請咱媽同學吃飯,讓咱早點回去!”多鑫補充道,“還說你見過。”
“噢,我原來班的第一,你可不知道跟no1一起吃飯有多打擊我。”我唏噓不已,“算了,跟理實的前十號說這也不懂。”多鑫成績很好,閉著眼都能考個985。
“我也有自卑的時候的好不好!”多鑫一副滑稽的表情,學著我抱怨的語氣。
“滾吧!”我不耐煩。
“我真有的好不好!”多鑫認真地看向我。
“有情況?”吃瓜群眾立刻上線,我都搬好了心傾聽的小板凳。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他突然失落起來,有些有氣無力。
安靜地走了一段,我想起秦牧那張陰森森的臉,“誒?秦牧來了沒?他搞什蛾子了沒有?”
“他當然來了,也沒搞什,他站那兒就夠讓我惡心了。”多鑫臉上閃過厭惡和不屑。
晚上訂的是市的一家木火熬魚,約的是七點鍾,請客的主家自然要早一些到,我們六點四十就進了包廂。
許一尋媽媽這次也來了,他的媽媽氣質很“唐晶”,走進包廂像是來微服私訪的上層領導。
許一尋一家人氣質都很獨特,一起走來竟然也不覺得違和,反而覺得互補。許一尋依舊是很瘦、長時間伏案背不是很直,初春衣服較薄看起來更明顯一些,眼睛一直在笑,但總透著精明和幽默。許一尋長得就很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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