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還是要接受的,雖然他們動機不純但也無傷大雅,我和賀鱗鈺還有寢室的同學聯係多了起來。賀鱗鈺和其他幾個特長生每天下午最後兩節課會去訓練,後門的座位就都空了,我一個人就很顯眼。
老師也發現了後門處的我竟然是文化生,看起來還很踏實也不多講話,就慢慢放鬆了監督,有些沒有寫完的作業他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經驗的我在緊張的生活中認真地鑽空子摸魚,有時也會偶爾失神想抱撲、想爸媽,想想自己過去乏善可陳的人生。
有一天早飯前我在凳子上墊了一張廢卷子,踩在上麵在外麵的書櫥換書,“多朵,好久不見啊!”半冷不熱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下意識看向聲源。
“秦牧哥啊,啊哈哈,好久不見!”我想起了斯琴高娃老師!
秦牧穿著跟我一樣的校服,手拿著水杯筆筆挺挺地站著,清晨明亮的窗戶透出亮眼的光映在我的眼睛上,他背著光,嘴邊的笑容顯得有些詭異。我關上書櫥,鎖也顧不上銬,就從凳子上跳下來,“哈哈,你怎來了?你在哪個班呀?”
他嗤笑一聲:“我都在這兒快兩個月了!”
“啊哈哈,是嘛?學習忙,見不到也正常,哈哈。”我是僵硬的哈哈怪。我就該站在凳子上跟他講話,起碼有點氣勢。
“哥哥不喝班的水,去水房幫我接杯水妹妹應該不介意吧?”每次都聽秦牧講話都陰惻惻渾身不舒服,他纖長白皙的手捏著杯子顯得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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