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總是很短暫,我急忙跑去美發店做頭發。直到上了大學,我才知道我高中同學的美麗多多少少都是有點小心機的。
我認真地跟理發師交代,“上麵的頭發要墊發根蓬鬆一點,下麵的頭發要軟化拉直”“千萬不要弄得太誇張,要自然”“再幫我做個保養”。
一上午我找的美發店都沒有別人,一切都正合我意,我對著鏡子看我的新發型,蓬鬆又柔順滑直,可惜不能染色,不過還算滿意地付了錢回家。
二十一小時的假期很快就耗完了,下午我和多鑫又被關進了監獄。再過一個月我們都要升級,應付最後一次考試每個年級都很忙。
多鑫很快就到寢室樓下,我還要繼續往東區寢室樓走,於是我們就分道揚鑣,各赴戰場。
我的思緒總是在一個人時飄得格外遠。上次在高一樓下無法驗證的兩分鍾時差還有很多,隻要我耐心等。
“兩個陌生人墜入愛河,隻有一個人知道那不是偶然。”我也說不清我到底是想幹什,我知道我永遠都不會跟趙迪在一起了。即便是趙迪迎麵向我走來,我無數的心結也會把他拒之門外。
可能我要的隻是一個貫穿我此後須臾數年喜怒哀樂的答案,這個答案不像開放題那樣發散,我要的隻是一個yesorno。
“我天生就是一個悲觀主義者,殺死我的不是別人,是我敏感的濫情緒和我無法控製的想象力。”抖音文學又一次引起了我的共鳴。
我甩幹腦子的水,“多朵,你要專心搞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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