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就算我們想留手,可伯納多那邊卻未必也這想啊。+”
馮侃的確不希望發展成那樣,不過就這樣放過伯納多的話他和桑塔聯盟的那些獸人首領一樣不甘心。
在你死我活的戰場上手下留情可不是什好主意,會這幹的家夥要是蠢蛋,要就是有著絕對的實力——要留手可比消滅對方難的多得多了。
“所以呢?”
修沒有著急,他知道這家夥話沒有完。
“總要給他們個教訓不是嗎?”
“那你想怎教訓他們呢?”
“……”
馮侃沒有直接回答修的問題,隻是悠然地將一支雪茄放到嘴叼著,卻並沒有點燃。
“你想想看,有這一個人,在他前進的道路上出現一堵牆擋住了去路,他會怎做?繞過這堵牆或者翻過這堵牆?”
“如果是我的話,會選擇砸穿這堵牆。”
嗯,這倒比較像是修的行事風格。
“那如果擋在他麵前的是一座無法翻越的山峰呢?”
“……”
修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他知道這家夥在想什了。
“你,如果卡多斯伯爵知道自己即將麵對的對手即使付出他所有代價都無法戰勝的話,他會怎做?”
“……不要把話得像個反派好不好?”
“我隻是在訴事實罷了。”
馮侃笑著聳了聳肩,在他腦子已經有了具體的行動方案了。
他要做的並不是殺光那些伯納多士兵,而是要讓他們徹底無力化。
威懾。
**裸的威懾。
讓對方感到恐懼、無力與絕望。
“你打算殺多少?”
如果要威懾,殺戮的確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做法了。
修非常清楚這一點,也不打算阻止這樣的行動,區別隻在於殺戮規模的大罷了。
但是……
“一個都不殺。”
馮侃淡淡地給出了答案。但是他給出的答案就像方夜譚一樣。
“……哈啊?”
對於他的回答,修第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不光是他,所有聽的懂的人都傻了。
“一個都不殺?你在什夢話?”
“是不是夢話,你跟過來不就知道了?”
馮侃沒有多廢話,拍拍屁股站起來就往營帳門口走去。
“侃哥侃哥!這次一定也要帶我去哦。”
拉爾夫一咕嚕就蹦了起來,興高采烈地跟在他身後。
“……愛跟就跟吧。就算我不讓你跟,你哪次聽我話了?”
對於這個尾巴,馮侃實在是很頭疼,已經是你愛咋地就咋地了。
一挑門簾,馮侃就扯開嗓子喊了起來:“鐵皮!鐵皮!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兒。”
早在維西特大祭司長於卡多斯伯爵談判的時候,馮侃就感覺到獸王軍有幾個夥伴的存在了,也許是為了起到奇兵的作用,在當時,那幾名夥伴並沒有立刻現身。而是將自己的氣息都隱藏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
“yes_y_aser……這些日子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還當你把我們都忘了呢。”
齊齊哢哢的聲音傳來,鐵皮六米多高的身形自一堆麻袋當中冒了出來。
“阿侃先生,好久不見。”
緊接著,一身便服的撒加微笑著從鐵皮身後轉了出來。
“感覺上你似乎有很大的變化,是不是遇到什奇妙的機遇了?”
另一邊,同樣一身便裝的童虎背著兩隻手慢悠悠地從另外一邊蕩了出來。
之前大祭司長既然明知道伯納多那邊有一群古怪的家夥(裁決之劍)在,怎還那大大方方的讓獸王和自己一起去和對方見麵呢?
原因就在這。
王牌總是要藏在最後才叫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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