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的蠱毒最為陰毒,害人於無形,小候爺可知?雖說是多個人多個照應,可若一旦被蠱毒控製,後果不堪設想。”李遂安認真的看著他。
如果他們二人有一個人被蠱蟲控製,另一人定會陷入無窮的危機中。
傅錦言難得的正經,可見他對這次南下也很重視:“但遂安你一定清楚,與我一同南下是你最好的選擇。”
這點說的沒錯,以李遂安自小習得的醫術,結合傅錦言的武藝,低調一點達成目的或許還會是順利些的。
“且近期我父親要出征漠北,你我偷入南疆可以借這一理由為幌子,不會引人懷疑。”傅錦言再次開口。
好。“李遂安應聲道,他覺得傅錦言雖然平日沒個正形,卻是個可信之人,現如今傅錦言也是最優選擇。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相信傅錦言會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夥伴。
“那就這樣說定了,明日我多做一些防毒蟲的草藥,你帶好必要的物件,黃昏時刻在明玉濟寺碰頭。”李遂安囑咐道。
“這你放心,”,傅錦言笑道,“說起來,忘了告訴你,你想見的那位‘窩棚姑娘’如今正在寧遠侯府,你若想見,現在回候府便可見到了。”
“當真?”李遂安狐疑的看著他。
剛還說姑娘在南部種菜,一晃就到候府了?
“自然是真的,”傅錦言忍著笑,“李遂安,你不是夠精明,怎未想到這一點,她若真在南部,我再怎快馬加鞭也無濟於事,菜都要爛了。即使不惜成本的取冰保鮮,到了京城也會欄一大半。”
“這位姑娘一直在候府搭窩棚種菜?”李遂安真覺不可思議了,隱杏隱燭成日打探消息,他也從未聽說侯府有位姑娘種菜,這傅錦言一招金屋藏嬌玩的是真好。
傅錦言笑的有些得意又欠扁,“遂安去了一看便知,又何需再問?”
寧遠侯府。
春光正好,偏院的藤木太師椅上躺著個怡然自得的姑娘,白皙的小臉上那雙靈動的鹿眸格外引人注目,翹鼻粉唇,倒是十分俏皮。
她蹺著腳曬太陽,旁邊走來一個小廝。
“姑娘,澆完水了。”小廝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辛苦啦,你歇會兒吧,這有茶,你要喝自己倒。”寧咕啾笑嘻嘻的拍了拍小廝的肩,起身朝著他們所說的“窩棚”去了。
一年前,曆史專業的北大就讀生離奇失蹤。
寧咕啾自己也不知道怎回事,本來擱宿舍好好的看著,看困了小小的打個盹,再醒來,她人就到了山崖底下,迷迷糊糊的就被偷偷內卷練功的傅錦言給“救了。
看著麵前明明長相陽光俊朗,周身氣度卻肅殺的古裝美男,寧咕啾欲哭無淚:我隻是個可憐的北大曆史係學生啊喂!
她的專業知識在這個虛無的朝代根本用不上!
寧咕啾欲哭無淚之時,腦海中響起一個聲音:空間己為您開啟。
這下還有什不明白的,這是穿越帶了個空間。
傅錦言對她很警惕,她隻得解釋自己是異國人士,不知怎的到了這。
寧咕啾看他衣著簡單但布料不凡,周身氣度又不同於常人,覺得這人像是一個不錯的金大腿,要是不緊緊抓住,就是愧對於上天給她的機會。
“異國人?”傅錦言挑眉,“那姑娘是做什的?”
寧咕啾想了想她擅長的領域,悲催的發現,自己種地十幾年的經驗倒是很能拿得出手……
她突然靈光一閃:“種菜,一年四季都能讓你吃上非應季的蔬菜!”
大棚種菜嘛~
“公子你撿著我不虧,不如你庇護庇護我這個異國人,我給你生財之道?”寧咕啾為了抱住金大腿不惜自我推銷。
再怎說傅錦言也不虧,他也隻是照常瞞著別人偷偷去山崖下練功罷了,幹脆留下了她,給了她一個偏院住,利用身份條件給她庇佑也不成問題。
今年剛熟了第一批菜,寧咕啾跟他商議著開間酒樓賺大錢,作為唯一的供貨商,寧咕啾與他二八分。
“本來是三七分,”寧咕啾想起來就氣,“萬惡的資本家都是傻逼!太能剝削人了!”
寧咕啾每年有空都會去鄉下幫著外婆從大棚種菜,也算是在地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種菜難不倒她,不過大棚倒是廢了好大的勁才整出來。
造棚就夠麻煩的了,沒有材料她自己從空間找能湊活代替的,還得提防著不被傅錦言發現,不停的撒謊圓謊簡直能累死她,隻求不要露出破綻來。
正感歎著生活不易,傅錦言就帶著李遂安走了進來,寧咕啾一看見金大腿來了,立即換了副臉,一臉諂媚的笑著迎了上去:“老板,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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