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後,鐵啾中途偷偷給戴靜發了個消息。
鐵啾:/刀/刀/刀
鐵啾:我真謝謝你/笑臉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當時說的當麵拆會不好意思是這個意思!
嗚嗚嗚嗚,謝暘會怎想她?
該不會覺得她是在欲求不滿吧?
她又想起謝暘也問過她什意思……
啊啊啊啊啊……想不下去了!!!
很快,經紀人那邊回複了——
戴靜:你拆了?
能想象到她那邊帶著輕佻的壞笑:看你這樣說,該不會你當你老公麵拆的吧?
鐵啾:……
戴靜繃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一會,她顫著手打字:哎,你老公什反應?你反應這大,該不會被“教訓”了吧?/斜眼笑/斜眼笑/斜眼笑
點擊發送。
然而——
嗯???被拉黑了?
今年的晚宴是在齊家進行,獨棟的花園洋房別墅,氣派又豪華。
跟著謝暘進入到會廳,鐵啾見到了一大群人,她怔住了。
謝暘留心到身旁的人,駐足問:“怎了?”
鐵啾小聲說:“你們倆家這多親戚啊……”
約莫四五十人,都足夠開個舞會了。
謝暘彎彎唇角,握緊她的手:“跟著我就行。”
兩人並肩往走。
婚後生活難免要麵對這種場麵,這個認知,鐵啾之前在和爸媽每年去親戚家串門拜訪時就有了。
但令她沒想到的第二件事是,她在這竟然碰見了駱瑤。
兩人單獨找了個地方說話。
原來駱瑤前幾天已經見過齊斯凱的父母了,今天也是齊斯凱帶她來的。
鐵啾問:“你們是要結婚了嗎?”
駱瑤點了下頭:“明年。”
鐵啾說:“恭喜。”
駱瑤笑笑:“謝謝。”
兩人又聊了點別的,說起今天熱搜的事。
但一提到喻超,就容易想起之前兩人不對付的那些事,氣氛逐漸陷入尷尬。
鐵啾準備回去了。
駱瑤叫住她,如實坦白:“再和我待會吧,相比較他們,我們兩個熟一點,今晚這種場麵我有點緊張,應付不來。”
鐵啾聳聳肩,答應了。
因為她也一樣。
——
晚宴兩個局促的人坐到了一起,結束後,從齊家出來已經很晚了。
鐵啾和駱瑤喝了酒,出門時還清醒,但上車後就開始呼呼大睡。
後勁到家時就展現的淋漓盡致,謝暘怎叫都叫不醒。
司機站在一旁幫忙想辦法:“要不……”
話還沒說完,謝暘彎腰,上前把人抱了出來。
司機改口提醒:“先生,小心您的腳……”
謝暘淡聲道:“沒事。”
把人抱回屋,懷的人一沾床倒是自動的滾去中央睡。
謝暘幫忙把鞋脫掉,站在床邊叉了會腰看她,無奈地上前喊人。
“小酒鬼,快醒醒,洗漱完再睡。”他捏了捏女生小巧高挺的鼻子,惡作劇地壞笑。
鐵啾呼吸不暢,掙紮了幾下,皺眉醒來。
謝暘再次開口:“洗完澡再睡。”
鐵啾半睜著的眼又緩緩閉上,近乎囈語般地低喃了一句。
謝暘沒聽清,湊近問了一遍。
鐵啾:“你幫我洗。”
口齒依舊含糊,但這回謝暘聽清了。
男人一怔,隨後不自然地摸了摸耳廓,僵直坐起身。
醉的不輕,這種話都敢說了。
謝暘紅著臉回頭,瞄了瞄身後的人,幾秒後起身去找鐵啾的卸妝水。
除夕如約而至,這一天,鐵啾和謝暘上午先一起去了趟醫院看趙芹。
過年護工也回了家,病房隻有周東海在。
氣氛有些壓抑和沉悶,進門前,鐵啾聽到兩人在吵架。
簡單寒暄問候了幾句,沒留多久,兩人就出來了。
謝暘:“不多待會嗎?”
鐵啾搖搖頭:“我媽裝作沒事的樣子也很累,她應該不希望我多待。”
謝暘默聲,沒再說話。
上車後,鐵啾悶聲待在一邊,兀自看著窗外的車流發呆。
原身的家庭真的足夠用支離破碎來形容,但這一刻,她突然有些理解趙芹為什不離婚了。
因為她也不會和謝暘離婚的,無論怎樣,都不會。
她不想孤單一個人。
謝暘第二次見到她露出這樣的神情,臉上明媚不見,眼底隻剩黯然,第一次看到她這樣,記得還是在她說求親的時候。
謝暘伸手將人圈來自己身前,鐵啾順勢歪頭倒在他肩上。
兩人靜靜依偎相擁了一會,鐵啾突然問:“謝暘,你那時候是自願跟我結婚的嗎?”
謝暘回:“算是吧。”
鐵啾遽然抬頭,速度差點撞上某人下巴,好在謝暘下意識躲了下。
女生蹙蹙眉:“什叫算是吧?”
謝暘改口:“是自願的。”
鐵啾癟癟嘴:“我不是逼問你。”
謝暘把她頭按回去:“我也沒有被迫回答,是真的。”
鐵啾:“那你是怎改變主意的?”
她至今都很好奇那天離開後,一晚上到底是什讓謝暘第二天真的出現在了民政局。
謝暘很輕描淡寫:“開了個大會而已。”
“嗯?”鐵啾問,“什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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