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煜上一秒還是笑著的,下一秒聽到薑幼白說這個話,頓時一哽,他緩緩抬眸,帶著些許不確定。
“你什時候看到的?”
薑幼白細想了一下,“應該是先前有一次我來府中給您治病吧,具體的我也有些記不清了。”
聽聞,傅辭煜暗暗鬆了口氣,看著薑幼白有些好奇的樣子,他問道,
“怎了?這好奇。”
“沒有,就是問問。”
“嗯,孤確實有一個喜歡的姑娘。”
薑幼白聽到這話,剛恢複的好心情又被澆了一盆冷水,她悶悶地應了一聲,頭垂下來,看著自己的指頭出神。
傅辭煜看到這邊,總覺得薑幼白有點不太對勁,不管是從今天她的表現還是剛剛她突如其來的擁抱,亦或者是現在,他都覺得,今天的她有點古怪。
他正準備開口,誰知薑幼白突然開口說話,“殿下,我有一個朋友。”
“?”
“我那個朋友是在民間認識的,有一次聊天的時候她跟我說她喜歡上了一個人,但是兩人身份懸殊,她總覺得自己配不上,您覺得呢?”
這倒是沒想到的,但是看著薑幼白一心求問的樣子,想來應該是真的,他也就多問了一嘴。
“你朋友是女子?”
“嗯。”
“就是說那女子覺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那個男子,但是她又很喜歡他,現在不知道怎辦,是這個意思嗎?”
薑幼白使勁點了點頭,“對的,就是這樣。”
傅辭煜想了想,最終隻能得出一個中肯的答案,“孤覺得,得看男子的態度,但是也不能保證那男子家是否會同意。”
是啊。
薑幼白一下子泄了氣。
麵前這個人的父母,可是當今的皇上皇後,全天下身份最尊貴的兩個人。
他們怎可能會同意讓自己的孩子娶一個沒身份背景的姑娘。
她看著他,不知怎回事,總覺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不過,”傅辭煜挑眉,“孤不一樣。”
薑幼白:“怎不一樣?”
傅辭煜的眼睛深邃,眸光微閃,“孤若是喜歡一個姑娘,不管身份多懸殊,孤也一定會和她在一起。”
-
今天實在是過於晚了,薑幼白正準備繼續說些什,卻被傅辭煜給趕出來了。
她站在沿邊,看著麵前的男人。
他幽幽倚靠在門欄上,語氣漫不經心,“這邊離泉水居不遠,沿著這條小路一下子就到了,需要孤送你嗎?”
薑幼白慌張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殿下,我自己回去就行。”
剛走出去沒幾步,薑幼白細想了一下,決定不能這匆匆忙忙就結束這個話題,於是乎她立馬返回,在傅辭煜麵前站定。
她試探性地詢問道。
“殿下。”
“嗯?”
“明天我能請您吃飯嗎?”
“怎了?不是經常在一起吃飯嗎?”
薑幼白頓了頓,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反正……”
她撓了撓腦袋,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一個理由。
索性破罐子的地說,“我想不出來理由了,所以殿下您到底同意嗎?”
傅辭煜笑道,“去。”
懷揣著不安的心情,那顆惴惴不安的心總算落地,薑幼白由衷地笑出了聲。
“那殿下,明天見?”
“明天見。”
明天見的意思是,日日夜夜都相見。
我們還有很多個明天。
還有很多個可以相見的日子。
-
薑幼白晚上回去仔細思考了很久,以她這個性格的人,是不可能在清醒的時候吐露真言的。
所以,是能借助一些外力了。
於是!
“求你了,你就把它借給我吧。”
廚房主管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不借不借,這的酒各個都是寶貝,萬一被發現了怎辦?咱倆加起來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薑幼白扁著嘴,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憐兮兮地看著主管,“求您了,這次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不成功便成仁。”
“大不了我給你做……五種,五種不同的美食,你看怎樣?”
主管一聽,稍微猶豫了一下,“……十種?”
薑幼白:“啊……太多了吧……”
“那就不借了。”
薑幼白一聽,隻好妥協,“好吧好吧,十種就十種。”
“成交!”
-
“不過你到底是拿去幹什啊/”
現在閑來無事,薑幼白和主管坐在階梯上聊著天,薑幼白低頭看著細小的螞蟻在搬運東西,看了看天空。
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了。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借來幹嘛?”
薑幼白:“壯膽。”
“壯什膽?”
“嗯……”薑幼白頓了頓,“成功了就告訴你。”
要是不成功,說出來不是成笑話了。
她才不敢這種沒把握的事情。
“……好吧。”
-
薑幼白打算請太子殿下吃火鍋,聽說這種東西在古代都是叫什湯來著的,她也忘記了。
不過既然是請殿下吃飯,她肯定得拿出一點誠意,火鍋這件事上創新不了,那食材方麵也得創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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