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沉默籠罩在屋子,偏偏顧晏還不自知,輕輕地從口中吐出,喊道,“傾言姑娘……癢。”
傾言回過神就聽見這句話,再看看傅清桉和風白月的表情,怒火都能將這房子給燒了。
她抽了抽嘴角,她本來很正經的事情,怎配上這三個人的模樣,就顯得奇奇怪怪了呢。
她急忙翻身下床,連藥也不上了。
對著風白月道,“咳,風師兄,你來得正好,顧公子身上的傷就麻煩你了。”
她把藥箱扔給風白月,自己準備遁了。
誰料平時溫和的有些呆傻的風師兄卻撂下藥箱,氣衝衝將她放在床邊的衣服收回,硬邦邦道,“這衣服我拿回去,一會再重拿一身過來。”
傾言不可置信,“師兄?”
不至於吧,兩身衣服而已!
“至於這傷,師妹還是自己塗去吧!”
傾言:……
顧晏緩緩撐起身子,溫柔的笑了笑,“傾言姑娘,無事的,我自己也行的。”
他坐起來,手試圖繞到肩膀後,精致的臉上閃過難堪,破碎的眼眸脆弱不堪。
傾言剛想撒手就走的心就這猶豫起來了。
風白月瞪大了眼睛,看著虛弱裝可憐的狐狸,無恥!
怎能讓他得逞,他咬牙切齒,“不了,還是我來為顧公子上藥吧!”
傅清桉一直未曾說話,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沉鬱而不可忽視,傾言一直不敢和他對上視線。
見風白月接過活,她立馬道,“多謝師兄!”
就準備閃人。
不行了,她真困了。
跨過門檻,冰冷的觸感從腳下攀爬纏繞,寸寸寒意襲上心頭,最終凝固在手腕處。
傾言回頭。
傅清桉冷笑,“傾言姑娘忘記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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