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金波一回到家後,就立即給新買的熱水袋充電,想試一試到底好不好用。
“那個是什?”水宛如很好奇。
慕容金波答道:“電熱水袋。”
“不是有一個熱水袋了嗎,怎又買一個?”
“這個是可以充電的,以後就不用每次都加熱水了。加熱水的容易被燙到,不安全。”
“哦。”
他是心疼她剛才被熱水燙到手才重新買這個的嗎?水宛如再一次被他感動到了。
水宛如還在發呆,慕容金波已經坐到床邊,伸手去被窩尋她的手。
水宛如呆呆地望著他。
“來,擦點燙傷膏,這樣才好得快。”
“哦。”水宛如又呆呆地看著他給自己擦藥膏。
“感覺疼嗎?”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
水宛如輕輕搖著頭:“不疼。”
而且還很舒服,身心都舒服。水宛如滿足地眯著眼。
慕容金波給她擦完燙傷膏,起身去洗手間洗手。洗好手回來後又坐回床邊喂她吃粥。
水宛如覺得這樣的自己顯得太嬌氣了,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吧。你給自己買了什?你也去吃吧。”
“湯麵。我還不餓,我待會兒再吃。”
“湯麵啊,那你還是先去吃吧,麵放久了變成坨就不好吃了。”
“沒事。”
慕容金波堅持要喂她吃完粥才去吃麵。
水宛如抬眼動情地望著他:“金波,你總對我這好,會把我寵壞的。”
慕容金波挑眉,回視著她,壞壞地問:“寵壞?能有多壞?”
水宛如怎覺得他好像還特別期待她被寵壞?
“小心我欺負你。”
“歡迎來欺負。”
聽到她要欺負他,他怎表現得那興奮呀?他是受虐狂嗎?
水宛如起來上了下洗手間後,又回床上去休息,很快,她又睡著了。直到下午4點多她才醒過來。
她側轉頭,見慕容金波正坐在書桌前看書。
與此同時,慕容金波也剛好側轉頭來看她:“醒啦?”
“嗯。”
“要喝水嗎?”
“好。”
慕容金波起身去給她倒水。
水宛如這會兒不但口渴,還感到很餓。她喝完水,又將床頭櫃上的點心都吃掉了。
慕容金波見她胃口大好,甚是欣慰:“還想吃什?我下去買。”
“不用了。現在幾點了?”
“快5點了。”
“哦,那我得趕緊起來收拾了,等一下還要去參加阿青的婚宴。”
“你今天不舒服還是不要去吧?我打電話同方曉青解釋一下?”
“要去!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阿青的婚宴,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去參加。”
慕容金波還是有點不放心,但水宛如就是堅持要去。他見她精神狀態看起來確實已經好多了,才稍稍放下心來。
等水宛如起來收拾完,他便陪她一起出門了。
方曉青與勞鑫的婚宴設在清河東路的一家酒店。
這次他們邀請的都是大學同學。因大部分同學畢業後都回老家去發展了,因此今天前來參加宴席的同學多數都是留在花城工作的,隻有一小部分同學是專門從外地趕過來的。
慕容金波的身份最特殊,可以算是方曉青的同事,最主要還是水宛如的家屬。
今晚總共擺了三桌酒席。女同學比男同學少得多,隻來了水宛如、何文英、馬鳳蓮,還有另外兩位女同學,她們兩人的老家離花城比較近,就在隔壁市。
女同學這一桌人比較少,方曉青和勞鑫都坐在她們這邊。其餘兩桌都是男同學。
今晚,曲明建、王樹波和劉國強三人是結伴而來的。他們到的時候,水宛如和慕容金波也剛到。
曲明建見到他們倆手牽著手走進來的那一那,心中莫名一陣抽痛!這一刻,他終於清醒地、明確無誤地知道,他真的永遠都無法靠近她、擁有她了。
那次,也是他最後一次去水宛如的宿舍,剛好碰到他們的校友陳金山來接他的妹妹和水宛如她們出去玩,當他見到水宛如跟隨著陳金山一起離開的背影,他頓時悵然若失,他還以為水宛如喜歡的人就是陳金山呢。
後來他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放棄繼續追求水宛如,毅然決然地回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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