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旅遊嗎?”佐野萬次郎有些詫異。
“嗯,艾瑪還沒有去過京都吧?”
艾瑪在一旁很感興趣地聽著,突然被提到有些不好意思,“對……”
“那就一起去吧。”調月春名準備起身,“大家一起去旅遊應該會很開心吧?”
這說是真的,佐野萬次郎也沒有和東卍幹部一起去旅遊過,就連和龍宮寺堅也沒有過。
這個時間沒有學生,爺爺在給場地圭介單獨授課,“我去看一看圭介。如果不行的話你們再商量一下。”
“好。”調月春名前腳剛走,艾瑪就拉著佐野萬次郎的袖子滿臉期待,“mikey,去吧,draken也去呢。”
佐野萬次郎拿她沒辦法,隻好答應了,其實他希望他們能更早在一起,不然像上輩子一樣陰陽兩隔的話他會更後悔。
一開始佐野萬次郎並不是很感興趣,但當調月春名說到“大家一起”的時候他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
果然隻要和好兄弟在一起就很開心呢。佐野萬次郎躺下左右打滾。
艾瑪沒忘記調月春名剛才說的,“小春名和其他幹部都說過了吧?既然訂的是明天出發……mikey,趕快起來收拾!”
佐野萬次郎不知道她在興奮什,又不是她和龍宮寺堅單獨出去。
但如果真是那樣他還不答應呢。
正午時分,佐野真一郎從摩托車店回到家,從道場就聽見了爭執聲。
“mikey,這個不能帶啦!”
“不要。”佐野萬次郎又把毯子從艾瑪手拽了拽,發現完全拽不動,“艾瑪,你什時候手勁變這大了?”
哪是手勁大,分明就是你沒用力,佐野真一郎側倚著牆低低笑出了聲。
兩人這才發現佐野真一郎,也不知道他在那看多久了。
佐野真一郎滅掉了手中的煙,“怎收拾東西了?要去哪玩嗎?”
艾瑪一使勁,趁著佐野萬次郎聽他說話的空把毯子搶了過來,“小春名請我們去京都玩呢。”
“好狡猾!”佐野萬次郎嘟著嘴。
佐野真一郎走過去順了順佐野萬次郎炸起的毛,“萬次郎,你也不能一直依賴著這個毯子。”
佐野萬次郎想說不是的。
不是的,他自從上輩子佐野真一郎死後沒有安全感,夜時常會驚醒,隻有抱著什東西才能安心,這個毯子隻是時間長了而已。
“明天出發啊,那今天晚上早點睡吧,萬次郎也試著不抱著毯子睡吧。”
佐野萬次郎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要!沒了它我會睡不著!”畢竟這是大哥給他買的。
艾瑪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騙人,mikey也經常熬夜。”
佐野真一郎嚴禁他們熬夜,被艾瑪這一舉報,佐野萬次郎連忙拒絕。
“艾瑪你好囉嗦!”
“明明事實就是這樣的!”
佐野真一郎看著兩人小打小鬧,心中突然有了異樣的感覺,他突然感覺到有一個家庭是多的好。
“別吵了。”佐野真一郎製止了他們,“趕快收拾吧,春催人像催命的一樣。”
調月春名帶著訓練完的場地圭介回來,正好聽到了這一句話。她一下蹦到了他的背上,這把佐野真一郎嚇了一大跳,趕忙托住她的兩條腿。
“我掉不下去的。”調月春名勒緊了他的脖子,佐野真一郎被她勒得有些喘不過氣,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摸,調月春名受驚彈開,佐野真一郎這才得以解脫。
“大哥是變態。”佐野萬次郎麵無表情地陳述著事實。
“什啊,小心我揍你哦萬次郎。”
佐野萬次郎跑了出去,嘴不停重複著同一句話,佐野真一郎追著他在庭院跑,被爺爺斥著才停了下來。
“真一郎,你都多大了還不讓我省心!還有萬次郎,你不該去收拾行李的嗎?”
“是——”
兄弟倆垂頭喪氣地離開,等爺爺轉身離去時又開始掐對方的臉。
艾瑪歎了一口氣,又回去繼續收拾行李,邊收拾著邊說,“明明兩個人都不讓別人省心。”
場地圭介和調月春名相視一笑,聽到他們的笑聲,兄弟之間的默契倒是在這時展示得淋漓盡致。
調月春名被摁在榻榻米上撓癢,腰間是她的敏感部位,佐野真一郎一開始就知道了,於是專挑那個地方撓,調月春名沒有半分還手之力。
佐野萬次郎和場地圭介扭打在一起,打著打著突然躺到不動了。
“場地,這樣真好啊。”
兩人相伴那多年,場地圭介附和他,“是啊。”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吉野大駕還是半步不離調月春名,姬宮徹被遠遠撇在了後麵。
“等等我——”姬宮徹推著自己兩大箱行李氣喘籲籲。
調月春名無奈隻得停下腳步,“你當你真是去旅遊的?還有,就算你真的是去旅遊,就四天用得著帶那多東西嗎,平時見你跑個幾公也沒見你像現在這累。”
聽她這一說,姬宮徹當場就要打開塞得滿滿的行李箱給她詳講為什要帶這個東西。
“行了。”調月春名幫他拉一個行李箱,“你再說明天都走不了。”
少了一個行李箱就輕鬆多了,姬宮徹一蹦一跳跟上前麵的人。
“三途還沒有來。”
好像還真是,調月春名尋找著他的身影。
三途春千夜從藥店出來,兜揣著不知道什東西,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卻。
調月春名極度懷疑他做了什不好的事,“去。”她朝三途春千夜的方向抬下巴,“把他帶回來。”
三途春千夜是被吉野大駕拎過來的,臉上隱隱還有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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