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啊angry,小心我揍你哦!”河田內保也依舊是笑著的,但暴起的青筋卻揭露了他現在的心情。
“哈?□□iley才更過分吧!”
兩兄弟誰也不甘示弱,誰都不肯退讓。
龍宮寺堅撥開他們兩人,有些頭痛,“你們又怎了。”
“都是□□iley!他竟然想去燙發!”河田颯也先告了狀,河田內保也的青筋又跳了跳,好像下一秒拳頭就會砸到河田颯也的臉上。
“啊?”龍宮寺堅不明白了,“燙發又怎了?”
說起這個河田颯也就生氣,“我不答應去燙,□□iley竟然說我是爆炸頭!”
“明明就是。”
“□□iley不也一樣嗎!”
兩人又想吵起來,佐野萬次郎和龍宮寺堅一人拉開一個勸說。
調月春名醒過一次,原本還想再睡個回籠覺,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被河田兄弟這一吵更精神了。
她的頭發還是亂糟糟的,“怎了,那吵。”
原本還在隔空對罵的兩人看見她突然大笑起來。
調月春名眼睛發澀,隻能微眯著眼,剛起來還有些迷糊,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笑什。
場地圭介笑夠了過來給她整理頭發,調月春名乖巧地站著任他擺弄。
“好乖啊……”
眾人驚悚地看著鬆野千冬,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
就在鬆野千冬以為自己離死不遠時,場地圭介說:“沒事,她還有些迷糊。”
調月春名渾身沒勁,場地圭介把她摟在懷催眠。
“你睡著了你睡著了你睡著了你睡著了……”
調月春名原本又快睡過去了,場地圭介在她耳邊一吵她都不困了。
“你好煩。”春日遙把場地圭介推開。
調月春名昨晚穿著一件無袖t恤就睡著了,今早被晨風一吹有些想感冒的意思。
場地圭介拿了一件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睡得挺好。”
“還行。”調月春名吸了吸鼻子,她感覺自己應該感冒了。
場地圭介兩指揉捏著t恤下擺,薄薄的布料,她現在還在吹風,場地圭介眉頭緊蹙,催促她說:“趕快回去換一件衣服。幸好隻有我們來京都了,不然蘭哥要罵死我。”
調月春名打了個噴嚏後說話有了鼻音,“是嗎?可是蘭哥和龍膽來了啊。”
場地圭介僵了一下,然後趕緊用外套把她裹緊扔進房。
“趕緊換衣服!我去給你買藥。”
門“砰”地一聲關上,場地圭介怒氣衝衝拿著錢出門了。
說起藥……
調月春名低頭哧哧笑出聲。
她又跑了出去,停在了三途春千夜房間門口。
調月春名正欲抬手敲門,三途春千夜這時把門打開了,她有些尷尬地把手放下。
調月春名臉上還隱隱有些笑意,“小千夜,謝謝你了。”
三途春千夜聽不懂她在說什,“謝我什。”
“藥啊。”
藥?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給過她什藥。
“不是我給的。”說完便將門關上了。
調月春名咬住下唇,不知為什心有些憋屈。
吉野大駕想找調月春名談點事情,敲了半天的門都不見有人來開,心想可能是收拾好起床了,就在外麵尋找她,剛巧在三途春千夜房門口看見。
“組長?”
吉野大駕發現了她情緒的不對勁,“您怎了嗎?”
“沒有。”調月春名又吸了吸鼻子,“有什事嗎?”
“叛徒的事有些眉目了,是我們內部解決還是和其他組長或是會長一起解決。”
調月春名不能讓二階堂碧失望,也不敢讓他失望。
“內部解決,先把徹找回來吧。”
“那位呢?”吉野大駕指三途春千夜。
調月春名思索許久,雖然這是二階堂會的事,但畢竟她的組還是在東卍充當六番隊。
想來想去,她還是覺得算了,“這和東卍沒有關係。”
“我知道了。”吉野大駕離開去尋找姬宮徹。
調月春名就這樣不知道站在三途春千夜的房門前多久,直到感覺腳後跟麻了才微微動了動身子。
場地圭介正好買完藥回來,看見她這樣又生氣了,“不是說讓你去換衣服了嗎?能不能聽點話?”
調月春名鼻尖一酸,眼眶有淚冒出來,場地圭介被嚇得手足無措,隻會不停地道歉。
一直站在這也很奇怪,調月春名抹幹了眼淚拉著場地圭介離開了,一切又歸於平靜。
三途春千夜背靠著門板,看到她終於走後,雙手捂住臉,無力地滑坐在了地上。
房內。
“我首先懷疑伊藤。”吉野大駕開門見山地提出。
調月春名皺眉,看著資料上所顯示的,顯然有些不相信,“伊藤……我倒是覺得下落合的鬆山,我剛和伊藤打過電話,他說鬆山最近有些奇怪。”
姬宮徹總結了他們兩人的話,“那就是說,伊藤和鬆山都有所嫌疑。現在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他們是同伴,第二種他們不知道自己是同伴,但他們都想著辦法搞我們。”
兩人都表示讚同。
吉野大駕建議從伊藤查起,畢竟在六番隊中他是最崇拜調月春名的一個人,她沒事也會與他閑聊,一些重要的事可能會說漏嘴。
姬宮徹翻看著打印宇佐美蓮的資料,“等等,目黑不是離品川不遠嗎,河田不就住在目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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