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年紀同她相差不大,她卻不得不佩服少年博學多才。而她,東君常言的朽木,在少年教誨下,也有了那一點點的長進。
少年給她當夫子數個月,她都不知少年名諱。她隻知,少年是神淵來的,東君待少年好的不得了。
一日,她睡到日三竿,晚了晨讀。當她跑去木華殿,站在殿外想著是敲門進去認錯,還是大大方方進去授課。萬般糾結下,頭頂傳來少年淡淡的聲音,“你站這幹?昨天不是說今日不授課。”
神思歸位,她才恍然,少年昨天確實說過今日休課。
回去重新躺下,腹中卻傳來聲響,也不見婢女前來送早飯。她隻好親自去後廚找吃的,結果一路無人。好不容易撞見東君身邊一婢女,那婢女還風風火火的從她身邊跑了過去。出什大事了嗎?
她一把拽住那婢女,詢問了一番才得知,原來是神帝之子太初殿下講道。神殿所有人都湊去法華殿,想一睹太初殿下的尊容。
“小祖宗,你也速速去吧!再晚估計就沒位了。”那婢女丟下一句話,一溜煙的跑了。
神帝之子太初殿下?講道?她搖了搖頭,在她的觀念吃飯睡覺大,且等她填飽肚子再考慮要不要去。
到了後廚,別說下肚之物,連灶都是涼的。
她一邊蹲在灶邊升火,一邊嘟囔,“上次接引道人來講道,都沒這般。不就是神帝之子,有何好看?說起好看能比她夫子好看嗎?”
想到這,她方覺的少年模樣的確生得很好,除了不言苟笑,其餘什都好……想著想著,便忘了她在幹,直到被喧嘩聲將她從神遊中吵醒。
她不得不佩服她,後廚的火都燒到前殿,她坐在大火中竟沒一點知覺。要不是有人看見神殿的滾滾黑煙,估計她被燒成灰燼都不知她怎死的。
就在所有人著急驚恐之下,少年竟不顧安危的,衝進大火中將她救了出去。東君的神殿皆被燒了個精光。
事後,東君臉都是綠的,估摸將她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東君自不是心疼他的神殿,而是她將人家神帝之子講道給打攪了。也因那次她知曉了少年的身份,少年就是神帝之子——太初。
知曉少年的身份後,她那還敢讓少年給她授課。一連幾天都沒去木華殿,又開始過起她以前不務正業的日子。
東君身邊有個從神淵帶來的仙官,那仙官模樣嬌滴滴的,名喚碧霄,卜卦十拿十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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