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謝頭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然後再次回到了房間。
這回那單調人的腳步聲沒有再響起,這倒是讓老謝頭稍稍有些安心了。
“惡作劇?”
老謝頭將剛才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歸咎為惡作劇,他決定天亮之後挨家挨戶找一下這個半夜三更敲別人家門的小子。
臥室白色的瓷缸子被老謝頭端了起來,然後喝了一大口麵的水。
眼睛剛好落在了掛在牆上的掛鍾上,上麵的時間依舊顯示著11:58。
“怎時間過的這慢。”
老謝頭並沒有覺得有什問題,接著便直接躺在了床上。
靠在床邊的窗戶沒有拉窗簾,彎彎的月牙不知道什時候出現在漆黑的夜空當中,就像是有一隻眼睛掛在上麵一樣。
老謝頭翻身不準備在理會這讓人別扭的月亮。
就在轉身的時候,老謝頭仿佛覺得掛在夜空中的月牙竟然眨了下眼睛。
睡意全無。
老謝頭猛然從床上坐起,掛在牆上的老式掛鍾還在哢噠哢噠地響著,隻是時間卻依舊停留在十一點五十八分。
“怎回事?”
老謝頭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夜空。
外麵的風不知道什時候開始吹起來了,搖晃著外麵的樹枝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咚咚咚——”
房門再次被敲響,老謝頭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特的沒完了是吧!”
老謝頭用了當前最大的力氣,喊出了這句話。
“還沒睡呢?”
這次與之前幾次不同,外麵竟然有人回答了,而且還是個女人的聲音。
老謝頭愣了一下,竟然有人搭話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聽這聲音還挺熟悉的,好像是認識的。”
老謝頭並沒有第一時間打開房門,而是將耳朵貼在房門上,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
“半夜三更敲我門做什?”
“我是樓下的,家孩子發燒,就是過來問問你家有沒有退燒的藥。”
老謝頭蹙眉思索,似乎樓下確實有一個帶著還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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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沒去醫院呢?”老謝頭還是不放心。
“外麵風大,醫院又遠,隻是發低燒,就沒有去醫院。”
女人的聲音溫柔中透著些焦急,似乎真的是因為擔心孩子。
老謝頭將房門打開一條縫隙,門外正有一個女人焦急地站在那。
女人見到一身黃色破舊道袍的老謝頭,愣了一下,她似乎沒想到,自己家樓上竟然還住著這樣一位特殊職業。
老謝頭攏了攏身上的道袍,讓它不至於被風刮到門外。
“你先進來吧,我去給你拿藥。”
女人神情中露出一絲警惕之色,並沒有進到屋子,而是站在門外等著老謝頭。
老謝頭見到女人沒有進來的意思,也明白對方心想的是什,也沒有強求,便轉身進了房間,給她找退燒藥去了。
老謝頭在房間翻找了好久才在電視櫃下麵找到剩下的半盒退燒藥。
“怎跑這來了,我記得放在床頭櫃了。”
老謝頭沒有在意為什退燒藥與自己記憶不符,隻是想著趕緊將這退燒藥拿給門口那個女人,然後讓她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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