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第一次見到那些東西，是在屍體上，那也是我和她第一次見到死人，手指接觸到皮膚時，那種冰涼的感覺，到現在我還沒有忘記，當時我的主人格還不知道我的存在，是婁斌告訴她的，他說，人是她的第二人格殺的，那時候我們才五歲，我還記得血液在腳下流淌的感覺，粘稠還散發著腥臭的味道，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了我的存在。

    “從那時候開始，她便對我一直很畏懼，所以她總是躲著我。

    “她一直躲著我，每次我出來的時候，她都會選擇回避。我知道，她以為那些人是我殺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殺他們。

    “從那時候開始，我每天晚上都會看到無數的人影在我麵前遊蕩，就好像是那些死去的人在我麵前，要我償命，在質問我為什要殺他們，可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能感受到我的主人格在顫抖，在畏懼，她害怕了，她覺得一切都是我的錯。

    “直到十歲的時候，我的父母死了，婁斌告訴我的主人格，是我殺了她的父母，也是在那時候，我的主意識徹底崩潰了。

    “父母死後的第三天，我們被婁斌送到了那，那也是我們噩夢的開始。”

    “零”的話戛然而止，臉上的瘋狂並沒有減少，反而更加瘋狂了，不知道什時候，“零”的眼底爬滿了血絲，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褚平。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他，是他讓婁瑩不再對我有所回避，也是他讓我有了自己的名字。”

    褚平震驚，他不知道“零”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指的是婁斌，還是在東郊精神病院那遇到的那個人。

    “那個人是誰？是穆藹還是俞飛？”

    褚平心中盤算著婁瑩在東郊精神病院到底遇到的人是誰。

    “所以你來這不是為了救你的哥哥，而是為了殺他？”

    褚平表麵很平靜，可是內心卻是慌的一批，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之前自己在二樓更衣室見到的那個婁斌，應該是西裝男來到公交車公司之後的第一批受害者，而且他遇害的地方應該就是在204號房間。

    “隻是這張照片……”褚平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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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挪到了牆上的光榮榜上。

    整棟樓的牆皮都在脫落，麵的血肉也都裸露在外麵，隻有這塊光榮榜下麵的牆皮卻是完好無損的。

    褚平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直到他看到了隻剩下一張婁斌的照片的時候，褚平心中便隱隱有了一個猜想。

    “難道婁斌就藏到了這？”

    “殺他？，我為什要殺他，我要讓他知道我這些年所經曆的痛苦。”

    “嗯……你要將他送進精神病院？”

    如果“零”沒有撒謊的話，一切的痛苦便是在婁斌將她送進東郊精神病院開始的，所以“零”說要讓婁斌感受一下她的痛苦，就隻有將他送進東郊精神病院。

    可是問題在於，東郊精神病院早在五年前便關閉了，現在的那隻是一棟廢棄的建築，她要把人送到哪？還是說······那一直都有人在？

    褚平想到這心中早已翻起了驚濤駭浪，如果自己才想是對的話，那五年前被送進去的俞飛可能現在還在那。

    瘋癲的“零”並沒有注意到褚平話的陷阱，隻是笑的愈發瘋狂，就好像她已經看到婁斌在那受盡折磨的場景。

    “當然，那的人會好好的對他的。”

    “零”的瘋狂仿佛已經從滿是血絲的眼睛噴射出來了。

    “那的人？”褚平表情平淡，“你就不怕那的人找到你？”

    “嘿嘿，現在那……”

    “零”的話剛說了一半，便停住了，她看向了褚平，咧了咧嘴，“六號，你在套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