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叼著一根煙,白色的煙霧在血色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濃烈的煙味,嗆的褚平十分難受,可是身體動彈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將煙氣噴吐在他的臉上。
“大兄弟,咱們倆是不是見過呀?怎看你這眼熟呢?”
“見過?”
褚平還處於懵逼中,突然聽到有人說話,他的目光這才看了過去,隻是因為身子動彈不了,隻能用餘光看著來人的樣子。
“大兄弟,”男人猛吸了一口手的煙,然後一口白霧從嘴吐了出來,“咱們是不是見過?怎看你這眼熟呢?”
褚平斜楞著眼睛看著正在那吞雲吐霧的男人,他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何止是見過,當初還差點被他留在了公交車公司。”
現在褚平就是說不了話,否則第一時間肯定會衝著眼前這個男人飆髒話的。
男人正是褚平第一次過來公交車公司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詭異的存在,呂超。
呂超一手夾著煙,一手撓著自己的腦袋,然後蹲在褚平身邊,似乎真的是在想,眼前這人到底是在哪見過的。
半晌之後,呂超似乎想到了什,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衝著褚平嘿嘿笑了起來。
“大兄弟,想起來了,前幾天咱們還在樓道抽煙來著,我記得你當時說你是來公司麵試的吧,怎樣?通過了沒?”
褚平目光閃爍,被呂超記住,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呂超也不管褚平,便接著開口說道:“看你這樣子,估計是沒有過,不過現在你又是怎進來的呢?”
呂超被西裝男設法囚在了七樓之後,似乎很久都沒有和人說過話了,這回遇到了褚平,他自然不肯放過對方。
反正褚平根本動彈不了,於是呂超便在那自顧自地說著,從童年說到少年,再從少年說到中年,從兒時夢想到生活所迫,一樁樁一件件,呂超詳詳細細原原本本地和褚平說了一遍。
褚平真是欲哭無淚,要不是自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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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動彈,鬼才願意聽這些零散所事兒。
就在呂超準備講他十八歲那年遇到的初戀的時候,褚平忽然覺得自己的餓手指有了知覺,緊接著腳和腿,然後便是全身,那種感覺就像是泥塑雕像開裂了一樣,那是自由的感覺。
褚平當真是欲哭無淚,不為了別的,單單是呂超在那對著自己細數生平,就讓他幾近崩潰。
剛剛恢複的褚平手腳還不太利索,不過即使這樣,他還是伸出了顫顫巍巍的手,朝著呂超的嘴巴上捂了過去。
有些發麻的舌頭導致褚平現在的發音還不太標準。
“大曹(超),別減(講)了。”
蹲在褚平麵前的呂超,看到褚平似乎恢複了行動能力,心中別提多開心了,連忙將褚平服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扣住他的手腕,那樣子就好像是害怕褚平能從這逃跑似的。
見到呂超這興奮,褚平張了張嘴愣是不知道應該說什才好。
“我能感受到外麵開始異化了,你能出現在這,你倒也算是厲害。”
褚平更是不夠明白剛才還大大咧咧,和自己說著理想生平的呂超怎突然變得這嚴肅。
沒有等褚平開口詢問,外麵的一聲巨響,給了褚平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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