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平不明白十號說這話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準備仔細追究，而是跟著十號進了那部突然出現的電梯。

    電梯的轎廂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褚平鼻翼抽動，那股味道順著空氣，鑽進了他的鼻腔當中。

    褚平皺了皺眉頭，這股味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聞到了。

    “上次在那個佝僂大爺家似乎就是這種味道。”

    微眯雙眼，佝僂大爺家的味道是怎形成的，褚平可是一清二楚。

    褚平有些警惕地看著九號和十號，他的身體稍微往後麵退了退，褚平可是記得，剛才九號說過的話。

    “之前也有新人來過，不過最後的結局似乎都不太好。”

    褚平若無其事地將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攥住了紅底照片。

    紅底照片的婁斌則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看來老板時刻準備犧牲咱們了。”

    “嗚嚕嗚嚕嗚嚕——”

    挺著肥碩身體的阿頭，也在一旁附和著。

    “新人，別這緊張，協會雖然有很多瘋子，但是他們還是很守規矩的，你是代會長點名要的人，他們自然不會把你怎樣的。”

    九號似乎猜到了褚平心中的想法，這才開口對他說道。

    “嗯······不過那些不守規矩的我就不知道會怎樣了。”

    褚平聽了九號最後的那句話，他真的想把甩棍直接砸在對方的腦袋上。

    “九號，你還是閉嘴吧。”

    十號似乎看不慣九號的行為，便開口阻止了他，隻是現在十號戴著麵具，根本看不清現在的他到底是什表情。

    九號就在褚平的另一側，褚平總是覺得九號在盯著自己。

    側頭看了過去，九號不知道什時候把頭上的帽兜摘了下去，一張戴著小醜麵具的臉，出現在褚平的麵前。

    “小醜？”

    自從上次在公交車公司大樓被小醜追了一晚上之後，褚平對小醜便有了一種從內而外的抵觸感。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不喜歡我的這張麵具呀。”

    九號有些戲謔的目光看向了褚平，同時還將他的臉也湊了進來。

    褚平覺得周圍的臭味，似乎更濃了。

    “是九號身上的味道？”

    褚平雙眼微眯，盯住了九號的雙眼，褚平很難想象，對方這是殺了多少人，才會將這股味道，沾染在身上。

    九號似乎沒有想過褚平會和自己對視，看著他那張悟空麵具，九號的眼神中明顯透露出一絲興奮。

    “你叫謝國安是吧，現在的新人，很少敢這看著我了，你的名字我記下了，嘿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褚平不知道九號突然提起名字是什意思，不過反正褚平報的也是老謝頭的名字，他倒是不怕被九號找上門，倒是有些擔心老謝頭會因此遭了連累。

    “等出去了，應該通知一下老謝頭，讓他去寧海市多兩天。”

    “九號，你不知道名字是協會的大忌嗎？”

    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十號開口了，似乎是在指責九號的行為。

    九號似乎很怕十號似的，聽到他的話之後，又看了褚平一眼，仿佛是要將他的眼睛印刻在心。

    “我記住你的眼睛了，有趣的新人。”

    九號在褚平的耳邊說了這一句話之後，便抬頭看向了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