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意思?”
六號嘿嘿冷笑,仿佛已經看到八號成為了眾矢之的的樣子。
“你別陰陽怪氣的,我知道你是什意思,你巴不得我脫離協會,這樣你就有理由搶走我身上的東西了。”
一直在旁邊吃瓜的褚平聽到八號的話之後,再次來了興趣。
“八號身上的東西?那是什?難道是依附在八號身上的紅衣?”
褚平也很好奇,八號身上的紅衣到底是什樣子。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幹了什勾當,東郊這幾天一直不太平,是不是你搞的鬼?”
六號雙眼微眯,好想要將八號看穿。
褚平眉毛輕挑,他沒想到在這也能聽到關於東郊的消息。
“東郊不太平?難道是東郊精神病院那幫人?”
褚平也算是和東郊精神病院打過幾次交道的了,先不說住在老謝頭樓下的那個叫做陸可的女瘋子,還有許夏的丈夫那個叫做段鵬的男人,也都是從東郊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
甚至褚平前幾天還和協會的會長,那個叫做穆藹的神秘年輕人有過交集。
“娘,那個穆藹是真的恐怖,隻是控製了二號學生就把公交車公司的主樓攪得天翻地覆。”
褚平一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就有些心有餘悸。
“砰——”
褚平還沒回過神,就聽到一陣響動,好像什重物砸到了地上的聲音。
出於本能,褚平一瞬間便將身後的甩棍拿了出來。
“怎說打就打呢?”
褚平向六號那看了過去,這才發現他的身後不知道什時候出現了一個紅色的人影,而紅色人影的身後又出現一個更深的暗紅色人影。
此時紅色人影好像吃力地擋在了六號身後,剛才那一聲被重物砸中的聲音,就是從那傳過來的。
“八號,你終於不打算偽裝下去了。”
六號的麵具下麵,盡是瘋狂,泛白的雙眼,此時變得漆黑如墨,如同無盡的深淵,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旁邊的十號和哭臉麵試官似乎並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甚至還往後退了幾步,給六號和八號讓出了空間。
“看起來協會的人也不怎團結呀。”
褚平心中將房間的形勢大致的看了個明白。
“不過八號既然敢公然提出退出協會,估計他應該有些手段。”
褚平不覺得八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那個他帶過來的女新人。
“女人對八號的態度是信仰,反過來也就是說,八號沒有理由為了她而和其他人撕破臉皮,可是現在的事實是八號已經翻臉了,那最有可能的原因應該是,那個女人應該有其他的身份,讓八號不得不翻臉。”
褚平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不過現在的形勢似乎也不允許他亂想。
此時的房間,陰風陣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彌漫開來。
六號身上已經開始發生了變異,一根根紅色絲線從他的後背鑽了出來,如同一根根章魚的爪子朝著八號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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