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醒黑大個兒倒是沒有耗費多少精力,”齊銘晃動著自己似乎馬上就要消失的身體,然後繼續對褚平說道,“原本想要將女人喚醒的,可是我的血霧剛剛觸碰到那個筆記本,就差點被它給全部吞噬了。”
褚平聽到這算是明白了,也隻能算是齊銘倒黴,竟然想要喚醒江大姐。
“江大姐的起床氣可是很重的。”
對於齊銘的遭遇,褚平隻能在心默默的安慰他了。
“不過黑大個兒這個稱呼倒是蠻適合婁斌的。”
一人一詭異在那沒有等太久,三號病房的陰風消散,從壁畫中流淌出來的黑色,慢慢褪去,而婁斌也從血霧當中顯現身形。
“你贏了?”
婁斌點了點頭,黝黑的麵龐微微上揚,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贏了比武的驕傲劍客,別提有多臭屁了。
看到婁斌那幅驕傲臭屁的樣子,褚平真想直接上去給他一腳。
感受到了褚平的情緒變化,原本婁斌臉上的驕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小人得誌般的諂媚的笑容。
“贏了,贏了,當然贏了,有老板在一旁助陣,想不贏都難。”
一旁的齊銘對婁斌的表現完全就是嗤之以鼻,根本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轉身便鑽回了老式手機麵。
“別廢話,馬上就要成為紅衣的存在了,怎還這不穩重,”褚平忍住了踹婁斌一腳的衝動,然後對婁斌繼續說道,“你問問她,外麵到底發生了什事情?”
此時從壁畫當中蔓延出來的黑色,早已經消失不見了,隻不過房間卻多出了一個身穿病號服的女人。
女人半倚在壁畫上,漆黑的長發遮住了她的麵頰,讓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寬大的病號服使她看起來有些嬌小,整個人就像是直接套在病號服似的,隻有一雙白皙的腳丫裸露在外麵,顯得與這格格不入。
褚平在黑色褪去的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女人的存在,也是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他便對女人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
而出於對對方之前行為的防範,褚平根本不敢直接麵對那個女人,隻是讓婁斌替自己詢問。
“我老板讓我問你,外麵到底出了什事情?”
似乎是在剛才的戰鬥中,婁斌找到了一點信心,此時在麵對壁畫的那個女人的時候,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懼意。
身穿病號服的女人並沒有抬起她的腦袋,漆黑的長發依舊遮掩著她的麵容,讓她看起來十分的怪異。
“有人打開了所有病房的門。”
女人的聲音十分陰冷,聽的褚平有一種,從自己骨子往外冒寒氣的感覺。
“打開了所有的門?”
褚平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透過房門上的窗口向外看起,外麵的走廊依舊寂靜,仿佛什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應該是在我暈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褚平瞥了婁斌一眼,畢竟自己能夠暈倒,也是拜他所賜。婁斌似乎感受到了褚平瞥過來的寒意,根本不敢和他對視,似乎是為了防止褚平繼續在暈倒的事情上糾纏下去,便急忙開口。
】
“是什人打開了門?你一直就在房間,你怎知道有人打開了門?”
婁斌的語速很快,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掩蓋住自己的尷尬。
“應該是315號病房的外來者,至於我為什知道外麵的事情,因為我在每個房間都畫上了一副畫。”
女人說到這忽然停頓了下來,她似乎想到了什。
“不對,不對,隔壁的房間我就沒有畫過。”
女人的聲音愈發陰冷,她的身體在不住的顫抖,寬大的病號服也隨著她的身體開始擺動。
“隔壁的房間?那不就是二號病房嗎?又是二號,一號老大爺告訴我二號是這唯一逃出去的病人,現在這個女人似乎也對二號有著某種忌憚,這個逃走的二號病人到底是什來頭?”
就在褚平還在思考,那個神秘的二號病人到底是什人的時????????????????候,那個穿著寬大病號服的女人猛然抬頭,一雙漆黑的眸子顯露出來,她直勾勾地盯著褚平,仿佛是要將他徹底看清似的。
在女人抬頭的一那,褚平便被她的眸子所吸引住了,那雙眸子就像是黑洞一樣,不停地吸收著周圍的一切,仿佛要將這徹底吞噬掉似的。
褚平的腳緩緩抬起,然後向前邁出了一步,那一刻,他的身子就像是不受控製一樣,根本無法停止,仿佛不遠處的那個穿著病號服的女人,才是他所要擁有的一切。
“老板!”
婁斌發現了褚平的異常,自然也是猜到了始作俑者就是那個穿著病號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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