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雷與電 第一百二十一章 收稅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我有點爆炸 本章:第三卷 雷與電 第一百二十一章 收稅

    星冥帝國的疆土,擴充到了比五百年前十國時代還大的地步,其功勞是祇首黃維負責整頓軍備,安撫民心,這是他曾經遊曆道靈,學以致用的長項。

    而至於大總管易文稚,則負責與那些被無緣無故圈入帝國籍的仙家門派,講明白道理,在民生的基礎之上,這同樣是重中之重。

    道靈界現存的諸多大門派,例如處於世間頂尖的天行宗,隱宗不談,一些整體實力在近甲境至地守境的仙家派別,仍是多如牛毛,秦楚楚姐妹倆入的玉旻宗,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像是玉旻宗這般接近中道崩殂的仙家門派,在星冥帝國新收的疆土之內,還是僅此一家。

    所以像玉旻宗這樣的仙家,星冥帝國要拉攏,一些從來都是如日中天的,更要拉攏,至少要弄明白這些視凡人入草芥的仙家,對星冥自個兒是個怎樣的態度。

    在被星冥帝國新囊括的諸多仙家之中,以正力宗、峒保宗、靈思宗摘得頭三甲。

    而皇帝淩顏從大總管易文稚那方得到的消息,此三宗門,對星冥帝國皆有敵視,不過易文稚在帝國最開始收納靈思宗再到正力宗,對其都是任其妄為。

    但是效果都不怎好,這些仙家宗門,已經將星冥帝國視為紙老虎了。

    像這般戰力不高,脾氣倒還算周正的仙家宗門,處理起來的會出現的情況,是五花八門,但是對活了五百多年的衛羽鄰而言,根本毫無困難可言。

    所以淩顏知道大總管是打算將此任務,延後至兩位皇子殿下能夠處事之後,再交由他們處理,其用心與多年前祇首黃維對待公主淩澈,如出一轍。

    靈思宗位於整個星冥帝國的中部,也就是星星帝國最初開始向外擴張包括入國土的宗門,此處在沒有星冥帝國軍隊的足跡之前,周邊的百姓對其更多的是仰視,甚至是尊崇。但是在星星帝國走過一遭後,許多好事的百姓,覺著這從祖輩就口口相傳的仙家,其實也是個不敢言語、欺軟怕硬的主兒。

    靈思宗占地方圓二十餘,其中就包括了大半凸顯出大地的山脈,彎彎繞繞的足有四五十。

    靈思宗的修道子弟眾多,屋簷宮殿,不下百餘座,皆存在於雲遮霧繞的群山之中。

    在靈思宗附近的好十幾個城鎮,聽說在建宗初期,城的工匠們多達一百七十位,下力的勞作超萬名,總共花費了十數年,才給靈思宗的在山頭建造完畢。

    山門的建造式樣,與道靈巨擘山門無二般,皆是兩根十丈高的石柱,橫掛一門匾額,匾額之上,有一座小樣屋簷。

    帝國公主淩澈的身影從山林頭徐徐走來,與她去玉旻宗時一樣的著裝,偏民俗了些,不過腰間懸掛了一把寶劍,倒顯得有陣陣女俠之風,拂麵而來。

    淩澈腳步輕盈,在距離山門五丈的距離停下腳步,與守在山門下的靈思宗弟子說道:“星冥帝國淩澈到訪,請靈思宗宗主出麵一敘。”

    一直往山門抬眼看去,就能瞧見不遠處的宮殿式建築,皆是上百年的曆史,淩澈告訴自己,今天不是來發火的,得盡量多克製自己。

    靈思宗議事大堂之內,有二十餘位中年到老年的男子,分別靠坐大堂兩側,而正中間的首座之上,是一名麵容看不出多少歲月的老嫗,就是皮質白了些,鬆散了些。

    靈思宗的近十年來,是這百年之內最好的一個十年;

    一來,門中弟子道力破聽境的多大三十餘位,而這三十餘位可不得了,將來說不準就能出個化境,甚至是更高道力的修道胚子。

    二來,是宗門的盛產的靈犀竹筍,得到了大豐收,已經能夠做到遠銷方圓萬千的所有仙家門派。

    說起靈犀竹筍,則是一種能夠自然汲取天地靈氣的竹筍,一般靈犀竹筍的靈氣多寡,與個頭成正比例。

    其實道靈界的許多以力為尊的仙家門派,是道力與靈力齊發展的壯誌,隻是限於人們的體質緣故,靈力的總體偏低並且難修煉的病根,是所有人無可避免,而這靈犀竹筍若是服食得當,則能夠讓道者的靈力,至少能夠提高半個境界。

    這靈犀竹筍已是諸多仙家門派搶手的山芋,甚至有的仙家宗門為了得到進口的名額,還與別家下了戰書,輸的一方則放棄對靈思宗的靈犀竹筍。

    這種事情還不在少數,畢竟沒有誰會傻到讓別家實力趕超了自己,再來跟對方講道理,那樣怎說都太遲了。

    靈思宗宗主正是首座之上的老嫗,名喚朱枚,不過道上的人,一般都稱呼她為大仙。

    守山門人上得大堂門口,說道:“稟告宗主,星冥帝國一位自稱淩澈的姑娘求見。”

    守山門人不敢原話奉告,怕被宗主一掌拍死,畢竟不是誰都有實力讓宗主前往山門。

    一位朱枚心腹的老者怒罵道:“什阿貓阿狗都能見宗主的嗎?讓她滾回去,不見!”

    守山門人本以為碰著了個位高權重的人,當了這份傳信的差事,說不定將來在那位淩澈手頭還能撈著點好,沒成想被這般一通斥。

    守山門人正頂著全身心力交瘁告退,他都想好了,下山去,肯定要好好挖苦一番淩澈,自己的名號不響,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嘛。

    首座上的朱枚宗主抬起手來,喚道:“你說她叫什來的?姓淩?”

    守山門人再一次告首道:“正是。”

    宗主朱枚環視在場所有人,問道:“既然是星冥帝國的皇室姓氏,又是從星星帝國而來,咱們就見上一見,若是路過求個叨擾的,最好,若是奔著咱們靈思宗專程而來的,也無妨,看她的本事了。”

    守山門人匆忙告退,轉身就急匆匆往山下跑,這回他可是賭對了身家。

    那心腹老者猜測道:“可要是盯著咱們的靈犀竹筍而來,咱們就與她死磕到底,一個星冥帝國而已,早些年間,還不是差點兒被那黃維帶人給滅了,如今那黃維又做了高官,星冥帝國才有如今的輝煌,咱們靈思宗根本就不怕她!”

    一時之間,大堂內部的相鄰座椅的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少傾。

    當淩澈的影從踏進大堂的這一刻起,她身後沉重上百斤兩扇大門,怦然關閉。

    一陣風攪得淩澈腳邊的裙擺晃動片刻,停下來後,淩澈無視大堂兩旁的靈思宗諸多大人物,既不作揖向前輩問好,也不曾後退一步,就直視前方正中央首座之上的朱枚宗主。

    這一當頭一棒的下馬威,似乎一點作用也無,堂下的姑娘臉色嚴謹,眼神近乎深淵一般,使得老嫗朱枚率先開口問道:“你是何人?與星冥帝國皇室什關係?”

    淩澈手掌在劍柄之上,直言道:“本宮星冥帝國公主,淩澈。”

    大堂內兩側的靈思宗各個堂口的人物,有人倒吸冷氣,有人噗嗤以鼻,還有人麵不改色,倒要看看這位公主殿下能變個什花花來。

    宗主朱枚又問道:“咱們靈思宗從星冥帝國第一天碰頭到如今,也有五年的光景了,以前毫無往來,那你此次前來,是為何事?”

    淩澈道:“有三件。其一,星冥帝國的城鎮之內,有靈思宗姓孫弟子卷入某個案件當中,貴宗仗著實力,打壓了城鎮內的府衙縣令,讓其無法給受害的百姓還個公道,希望貴宗能夠交出犯事子弟,以正視聽。二個,貴宗這些年向外兜售的靈犀竹筍,我星冥帝國按照法例,會向貴宗收取兩成的稅賦。其三,是要求貴宗遵守我星冥帝國的法律,不得再出現犯事之人,否者會按照國法處置。”

    之前那朱枚的心腹老者,猛地喝道:“你放肆!”

    宗主朱枚抬起一手來,示意同門師弟稍安勿躁,隻是與淩澈皮笑肉不笑道:“靈思宗從來都是與世無爭,隻是曾經從一夜之間稀糊塗地在了星冥帝國戶籍,你們星冥帝國無緣無故的以為圈了地,我靈思宗就是你們星冥帝國的?談判也不是這樣來的,公主殿下。”

    淩澈搖了搖頭,她說道:“從你們關上了本宮身後的這扇大門,本宮也就隻有這樣與你們談判了。”

    朱枚凝視淩澈的那雙好看得,卻恨不得想要摘下來的秋水眸子,問道:“靈思宗一條也做不到,你又要如何?”

    淩澈取下腰間寶劍杵地,單手手掌撐住劍柄尾端,朗聲道:“就不要耽擱事了,挑個地兒比試三場,本宮要是輸了一場,就任憑你們處置。倘若本宮僥幸三場都贏,那你們靈思宗也就沒話可說了,本宮說什,你們乖乖照做便是。”

    朱枚微微眯起眼睛,這一刻,心性沉寂的老宗主殺心肆起:“小姑娘,你一個人來的,就這般不知好歹?”

    淩澈莞爾一笑,隨即臉色陰沉:“就是啊,難道宗主大仙不敢殺本宮?”

    靈思宗宗主朱枚忽然之間哈哈大笑:“不用給你騰地兒了,就在這,老身要看你怎死。”

    朱枚緩緩走下三節台階,從高位走下,袖袍大手一揮,低聲喝道:“高邑奕、高邑泰師兄弟何在!?”

    隻見淩澈身後的大門驀的打開,兩條灰色身影從淩澈身旁掠過,隻留下殘影,倆人單膝跪倒在朱枚身前,恭聲道:“弟子拜見師傅!”

    朱枚嘴角有笑意,他的這兩名弟子,境界是一高一低,高的在近甲境,低的也有聽境巔峰,是那三十餘名宗門弟子中的佼佼者,隻要他們代師出戰,眼前的這位僅在聽境的小丫頭,絕計不會有好下場。

    朱枚與倆位愛徒說道:“這位星冥帝國的公主殿下,在大堂之上大放厥詞,挑釁為師,還認為為師不敢殺她,今日你們兄弟倆,就替為師……殺了她吧,免得星星帝國還有其他的什公主殿下,再來煩我靈思宗。”

    跪在朱枚身前的師兄弟倆猛然抬起頭來,他們還不曾殺過人,修道證來的一些天地氣機,使得他們也不願意殺掉身後的鬧事者。

    朱枚見倆弟子猶豫不決,笑著說道:“你們弟兄倆心懷善念,為師很替你們開心,不過別人都殺到家邊來了,你們還等什?!非要他星星帝國鏟平了我們靈思宗?!你們倆位才肯下定決心,身懷血海深仇,千追殺此人?!”

    高邑奕親兄弟連忙低下頭去,認錯道:“弟子不敢!”

    “隻要你們倆贏下一場,為師就要此人的腦袋!”

    朱枚輕緩地呼出一口濁氣,四顧一下堂內的幹事長老,淡然道:“這全是靈思宗的首要人物,他們可都看著你們,動手吧。”

    高邑奕倆人站起身來,轉過身來,見那星冥帝國的公主殿下杵劍站於大門口,兄長與弟弟高邑泰對視一眼,弟弟高邑泰向前一步,與淩澈說道:“姑娘,拔劍吧。”

    淩澈瞧著高邑泰手無寸鐵,便知道此人應該是以拳法見長,她仍舊左手杵劍,向前探出右手,掌心朝上,“請。”

    高邑泰拳法精髓摸索得當,一身的拳意如霧墜落,他腳下重重踏出一步,下一刻已近身尚未擺出劍招的淩澈,朝著她的心口,打出一記意氣磅的一拳。

    但是當高邑泰就要拳罡觸及淩澈之時,卻發現己身的一身拳意驟然停滯不前,他的腦海之間瞬間閃過靈力蓋頂的可能性。

    果不其然,淩澈的靈力外溢封住了高邑泰所有拳意的走勢,而她那聽境的巔峰一拳,拍在了高邑泰的心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拳罡亦是意氣磅,不過氣勢內斂,在高邑泰的心間打出了個二段,拳罡穿透了高邑泰的胸膛,從他後背噴湧而出。

    高邑泰就在一個照麵過後便失利,朝著身後倒飛出去,若不是師傅朱枚將其接住,恐怕會砸穿牆壁。

    此戰高邑泰重傷,拳罡攪蕩了他的丹田,成為了廢人一個。

    “此人為何會傳說當中的靈力外溢,難不成真是化境以上的道者?不可能,肯定有所依仗!”

    朱枚不了解什叫做以靈力生道力,對於僵屍體質,更是聞所未聞,她隻是呢喃道:“天行宗的上任宗主明尚老人,用的他腿骨煉製出了兩把絕世好劍,分別贈給了他的兩位愛徒,而那兩把絕世好劍,則是很好的靈力媒介,可以通過灌入靈力的方式,喚出劍刃。至於邑泰為何會失手於她的靈力外溢,就得找出她的靈力媒介在何方。”

    朱枚隻手抓住高邑泰的肩膀,使其還能夠勉強站立,她與弟子高邑奕說道:“你弟弟的傷勢過重,估計這輩子是毀了,此人很重的手段,邑奕,切莫像你弟弟一樣大意了,她的靈力媒介,很可能就是她的那把劍,你要想贏她,就不能讓她拔劍出鞘,否者勝算渺茫。”

    高邑奕目光凝重,眼前人被師傅一眼就看出破綻,但師傅的語氣,像是在討論與她同境界的敵手,高邑奕難免心生阻礙。

    淩澈左手五指成勾,緩緩升起,於是那把長劍伴著龍吟之聲,在高邑奕無法動彈的眼神當中,幽幽出鞘。

    劍鞘豎著遺留在地板之上,淩澈看似一個動作,就封死了高邑奕的所有動向,但這第二場,淩澈並不計算在內,她隻是說道:“一個聽境巔峰道者,本宮一拳便將其撂倒,如不出意外,在你出劍之後的三招之內,你我之間必然分出勝負,隻是輸的那一方,不會是本宮。所以還是換個更為厲害的家夥來吧,隻是本宮希望,近甲境以下的道者,不要來送死。”

    此話一出,大堂內部頓時罵聲一片,皆是在罵小小的帝國公主口出狂言,不自量力。

    最初就不看好星冥帝國的那位宗主心腹長老,不顧先才宗主師姐的安撫,起身離座,來到了與淩澈對峙的五丈之處。

    老頭衣著古樸,頭戴一頂圓帽,是星冥帝國境內老百姓再熟悉的尋常之物,但此人的修為是諸多長老頭,最能打的,可能就是他的這一身穿著式樣,不點也不像是修道的仙家派頭,與那些是凡人為螻蟻的同道中人,有著別開生麵的氣象。

    然而老頭也是十分守舊的做派,他自然就容不下,要將自家靈思宗全盤計劃打亂的帝國公主。

    老頭出麵之後,便開始耐著性子與淩澈說道:“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山下的規矩,你這帝國的天之驕子還不懂?靈思宗從建宗初始,樣樣不受人便宜,也不願去貪圖便宜,但為何要靈思宗乖乖地雙手奉上錢銀,你們星冥帝國初來乍到,就口若懸河,倘若境內的所有仙家門派都如此作風,不怕國祚就到此為止了?”

    淩澈左手握住劍柄,劍尖直指眼前話多的老者,微笑道:“怪就怪在你們靈思宗現在在我星冥帝國境內,要是不服氣,你們舉宗遷移至帝國境外去,我星冥帝國還懶得上門來討晦氣。所以不用再與本宮講道理,再多講一會,你可就要怪本宮敬酒不吃吃罰酒,好讓你心安理得地出手?”

    對敵之時的隱忍功夫還不錯的老頭,臉上瞅不出變化,這與他坐著的時候大相徑庭。老頭抬起手來,身後就有弟子規矩地遞來了一把長劍,在他手掌心處放好。

    老頭握住劍柄,並未催動丹田道力,也不講究長者為尊,率先腳下用力,朝著淩澈疾馳奔襲而去。

    淩澈一眼望穿老頭的用意,是打算比試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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