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魯十四世!你這個天下最大的昏君!保羅!格蘭特!你們這些帝國的蛀蟲!沒有你們!帝國早就贏了!”
“根本不需要死那多人!我可憐的女兒!嗚嗚……”
“尼魯十四世!你跟那你個y蟲父親一樣!沒有你們荒唐的挑釁和對藍島女人褻瀆,這場戰爭根本不會爆發!死了那多無辜的人,為什你們不死!?”
剛被帶進來扔在地上的軍官們破口大罵。
保羅微微抬頭,輕道:“你等埋下神雷,意欲軾君,犯下天下最大的罪,說吧,蓋倫和馬休怎指使你們的?願做證人,可免你等死罪!”
台下幾人又一陣破口大罵,格蘭特對保羅搖搖頭,又對下麵大衛指劃了一個刀切脖子的動作。大衛會意,帶軍兵上前,按住那幾個罵得最凶的軍官,抽劍,人頭砍下。
血濺到西奧多眼鏡上,他愣愣的,擦了一下眼鏡。
“西奧多大人,謝謝你接受我們的邀請,來這拆雷,我不得不說,在關鍵時刻,您選擇的立場是對的,去吧,以後希望您更好為帝國效力。”格蘭特神秘一笑,示意人帶西奧多等工兵和神雷離去。
罪犯還留下了一個,跪在地上,他很年輕,剛才隻有他沒辱罵尼魯十四世,可能是這個原因,他被留了下來。
“傑奧。”格蘭特從台上走下來,來到這個年輕軍官身旁邊——絲毫不在意旁邊的屍體,也不避諱空氣中溫熱的血味兒,就那樣把靴子踩在血泊,走到這個年輕軍官身旁。
“傑奧,說吧,像你告訴我的那樣。把蓋倫和馬休的謀反判國罪行都說出來。你看,國王就在上麵,他會原諒你的。”格蘭特拍著他的肩,指著台上的國王神秘笑道。
年輕軍官哆哆嗦嗦,牙齒直碰:“我,我,我在上個月就受到蓋倫院長的指示,讓我們早早把神雷安放到帝殿後身,隻等最後政權交接那一天,聽到了上峰的命令,就引爆,要……”
“要幹什?”
“要炸死國王!”
“之後的計劃呢?蓋倫和馬休誰做國王?”
事已至此,那年輕軍官索性道:“我這個級別不全知道,但看樣子蓋倫大人聽從馬休大人的,應該是馬休大人要謀反後登基!畢竟馬休大人是……”
“還敢叫馬休大人?”格蘭特爆喝。
“不不,不敢,是馬休,”年輕軍官嚇了一跳,“馬休他是王族,在天下民眾間有號召力,在政壇上除了很多大奸大惡之人,所以也很有威懾力,應該是他要稱帝。”
格蘭特點頭,手一指旁邊二人,威嚴道:“記!”
那兩人哪敢怠慢?匆匆書寫,這兩人,一個是王庭署巡查監的,一個是長老院司法廳的,都掌握律條,正收集罪證口錄。
“從頭講,講蓋倫和馬休是怎勾結的。”格蘭特道。
年輕軍官跪在地上開始講述:“我覺得事情不對是從去年開始,那時蓋倫大人,哦不,是蓋倫,他就經常與馬休二人通信。”
接著,年輕軍官開始一條條講述蓋倫和馬休如何勾結,如何謀反的實證。格蘭特與他一問一答開始對話,王庭署巡查監及長老院司法廳的文官,都奮筆疾書,記錄罪證。
“……大人問我,調兵圍城之信?這個我真的不清楚,我隻負責埋神雷到帝殿,其它的,今日皇宮之後的戰事我真的不知道,不曉得城外是哪股力量正在攻城!”
格蘭特聽了年輕軍官的話,麵露不滿,來回踱步,似乎在想著什。就這樣靜了有一分鍾,格蘭特突然走到文官桌案旁邊,從厚厚地卷宗抽出一摞信。
他翻看著信,有的抽出來,讀上幾段。
“尼魯曆377年11月21日,這封是馬休寫給蓋倫的,。尊敬的蓋倫院長,天地之變迫在眉睫,尼魯十四世易都黃省是帝國一大幸事,實為換天良機……”
“尼魯曆377年11月29日,這封是蓋倫寫給馬休的:已召集兄弟親信,約有五萬人,敢問先生奪天下之意已決?”
揚了揚信,格蘭特道:“時間對不對得上?”
年輕軍官搖頭:“信我沒看過,不知道時間對不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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