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給李東方展現我的“才藝”時,我竟然當麵稱呼他,為丞相?
怎可能!
我沒有。
你胡說——
陳琪那雙直勾勾看著樓小樓的眼,全是這些意思。
可她心卻清楚,她肯定這樣子稱呼過李東方了。
畢竟樓小樓,絕不會在這件事上撒謊。
那,李東方當前是什感受呢?
陳琪清醒後,痛苦的閉了下眼睛。
我東哥當前是啥感受?
鬱悶!
除了鬱悶,還是鬱悶。
也就是陳琪不是他的下屬,更是傻白甜的親媽,尤其是在認真工作時的“信口胡柴”罷了。
這要是換成是大頭——
李東方站在院門口,叼著煙卷看著大頭,忽然覺得他比書房內,那位美女教授可順眼多了。
忍不住的異想天開:“大頭,東哥我考校你一下。”
大頭滿臉的橫肉,立即一哆嗦:“東哥,你又要傳授給我,你最拿手的天馬流星拳嗎?”
站在不遠處的劉振國,趕緊的悄然後退。
我東哥每每打拳時,方圓十米之內的任何物體,無論是大活人,還是不動的桌椅,都有可能會被誤傷。
而且威力強勁,殺傷力度十足!
換誰,誰不怕?
董菊和韓曉彤這兩個女護院,連忙囑咐行人繞路,要設置安全警戒線。
媽的。
這也太誇張了吧?
李東方滿臉的尷尬,暗罵了句,抬腳踹了大頭一腳,說:“是這樣的。假如我想去你們村炒大豆,你卻提前知道我要做什了。”
別看李東方把“蒜你狠”的詳細資料,先後給康婉怡、樓小樓和陳琪看過,但資料上的第一行字,就是絕密之類的。
他不用再說什,樓小樓和陳琪,也不敢對外泄露資料。
現在已經是他的敵人的康康,更不會外泄。
因為她還要利用這次“蒜你狠”,來為康家謀取大利潤呢。
看到東哥是考校大頭,而不是要打拳後,劉振國等人這才放心,趕緊湊了過來。
他們這一湊——
旁邊路人叫道:“快看,這邊有人在打架!”
可不是嘛。
好幾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女,圍住了一看就是好人的我東哥,不像打架,那像啥?
更湊巧的是,叉叉,麻花還有楚建森等人,也恰好回來要開“傍晚會”了。
那多人——
謔!
李東方趕緊轉身,走,回家練練。
不。
是回家說。
就坐在天井處的石桌前,大家閑聊。
李東方是閑聊。
但在大頭,劉振國等人看來,這可不是閑聊,是東哥要傳授大家的經商之道。
必須得豎起耳朵,認真的傾聽,然後再踴躍發言,說出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
“既然已經知道,東哥你要去我們村,收割我們村的財富了。”
被欽點考校的大頭,滿麵紅光的最先發言:“在俺不認識你,無親無故的前提下,當然得設局,狠狠坑你一把了!啥規則啊?你們仗著有錢就定下的規則,隻適合你們的圈子。俺們這些苦哈哈,哪管那多?俺們隻知道,誰敢奪俺的財富,俺就和他拚命!”
劉振國第二個發言:“就算不打斷有錢人的腿,也得把他口袋的最後一個鋼,留下來。”
董菊叫道:“啥規則啊?所謂的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叉叉擠了進來:“隻要咱能確保自己的老婆孩子平安,咱們就能打破所謂的規則,製定新的規則。”
韓曉彤不甘落後:“明知道人家,就是來收割咱們的財富,還要在規則內玩的人。不是白癡,就是傻蛋!”
這群對經濟投資啥的,可能連皮毛都不懂的“粗人,沒文化的人”,七嘴八舌喊出來的話,全都一字不漏的,傳到了開著門的書房內。
樓小樓和陳琪,聽的清清楚楚。
她們都是滿臉的愕然,很久都沒動彈一下。
她們都是這個國家內,受教育最高的圈內人士。
也都是小有名氣。
可她們卻在某些事上,脫離了最基層的群眾。
隻是按照自己所知,所想的去看待問題,來解決問題。
壓根不了解,為了養家糊口大汗白流的普通老百姓,心在想什。
“何不食肉靡?”
“丟掉工作後,可以把閑置的房子租出去,開著車子,去外麵拉活嘛。”
“現在社會,誰家不存個幾十萬啊?”
等等之類的言論,就是出自樓小樓和陳琪所在的圈內。
並被他們奉為“言之有理”。
老百姓——
懂個屁!
真的,老百姓啥都不懂,能看得出這是頗有藝術性的狂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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