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纓恍然大悟,若不是被捆著,估計都氣得跳腳了。
“合著我必須要死要活的,還隻能遠觀不可褻玩?夜晟是一朵大白蓮不成?不能兩情相悅就一拍兩散,我為啥要一棵樹上吊死?”
章碧螺安慰:“別生氣,生氣給魔鬼留地步。”
“她夜孟商就是個魔鬼!”
“乖,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夜孟商看她倆鬧騰,嗤笑道:“你們拖延時間也沒用,頂多是讓我多看看小醜罷了。”
這時,有人匆匆走來,朝夜孟商低語幾句。
夜孟商咒罵一聲,眼睛似要粹出毒來。
“章碧螺,你在這兒捕風捉影,就是為了給你的手下爭取時間?”
章碧螺眼睛一亮,果然,遠處鳥鳴聲起,那是燕家特有的暗號。
容纓問:“成了嗎?”
章碧螺點點頭,“成了。”
容纓立刻從委頓狀態變成昂首挺胸,“既然孩子們都救出去了,咱們也別磨嘰,差不多就撤。”
夜孟商咬牙道:“你們當我這是酒樓客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章碧螺笑道:“不走還等啥呀?被你捆著已經很給你麵子了。要不是為了救我家崽兒,誰耐煩跟你周旋?”
夜孟商氣極,突然沒頭沒腦來了一句,“飲溪雅集那次,你並不在,是誰在暗地觀察?是你們燕家,還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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