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歸於平靜,刑部和大理寺很給力,很快找到證據,證明容纓的二哥是被誣陷的。
人當晚就被放了出來,容家上下一片歡欣。容二郎到家的時候,門口放了一個火盆,他抬腳就跨了過去。
晦氣一除,天朗氣清。
整件事情雖然結束,但其中有個疑點:夜孟商的人是何時同林鶯時勾結,雙方又是如何聯絡的?
夜孟商的手下交代,這事兒由陸平負責,別人不曾插手。但眼下,夜孟商已經掛了,陸平被銃子轟得隻剩一口氣兒,話都說不溜。還有林鶯時,沒被送走時就瘋瘋癲癲,什都問不出來。
刑部和大理寺豈會罷休,這個人能夠幫夜孟商和林鶯時聯絡,必定是埋了很久的暗線,應該就隱藏在京城中。這人以後不知會為誰所用,務必要把他找出來。
探案的事兒章碧螺是不管的,她正牟足了勁兒投入到賺錢事業中,這天剛給燕北辰寫了回信,在規劃福茶的加盟店時,唐晏找上門來。
“章三娘,有件事兒你得幫忙。”唐晏拿腔作勢的,搖著扇子施施然坐下。
章碧螺瞥了他一眼,“這是求人的態度?”
唐晏笑笑,抿了口茶,“惠和縣主是個好姑娘。”
章碧螺眉尾一挑,“你什意思?想讓我幫你牽線就好好說,哪有這般陰陽怪氣的?”
“哪陰陽怪氣?”唐晏歎了口氣,“還不是為了我哥那個情種!”
“唐清?”太孫太傅至今未婚,竟然是因為惠和縣主寧鬆蘿?
章碧螺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個不起的八卦,立刻就支棱起來,“這是什時候的事兒?你哥未免也太君子了吧,我認識鬆蘿這久,就沒見他往跟前湊。”
唐晏道:“誰說沒湊過,上次的朱明宴不就來了?他不是不敢提,而是不能提。縣主心有個人,別說我哥,就算在寧家,都不能說起縣主嫁人的事兒!前年寧老太君說了一嘴,這寧鬆蘿就要鉸了頭發做姑子去,京中想娶縣主的比比皆是,這下都偃旗息鼓,挑別家貴女去了。”
章碧螺心歎息:都是癡情人,可惜他惦著她,她卻惦著他,可咋整!
“這事兒不好辦呀,你也知道,鬆蘿心有座墳。”
“可不就是說的!”唐晏啪地合上扇子,“葬著的不是別人,就是燕大寶親爹燕破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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