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碧螺和李芸娘坐著船,早早就到了湖心島水榭。她們倆一致認為,別人無需擔心,隻有寧鬆蘿那對叫人心沒底。
一個時辰過去,唐清搖著擼,載著寧鬆蘿過來。船上的小簍裝著些蓮蓬。章碧螺看著兩人的狀態,稍稍放心了些——兩人如往常一般,既沒有很熱絡,也沒有很生疏。
至少不是心生反感的。
寧鬆蘿從船上下來,大大方方說道:“多謝唐太傅,劃船甚是辛苦,一會兒那蓮子羹定要多用些。”
唐清微微頷首,“好。”
章碧螺心道:這倆人公事公辦的,感情寧鬆蘿把唐清當成同事了。
行吧,讓小寧一下子接受別人也不現實,這個開始還算不錯。
唐清一向沉穩,麵上不顯,卻主動提出要為燕家後花園重新題匾,並重擬楹聯,一看就知道這人心情巨好。
章碧螺心樂開了花,這就叫無心插柳,隻是隨手幫唐晏一個忙,沒想到自家後花園的逼格都跟著提高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唐晏和顧紫筍才吵吵鬧鬧地回來,互相你說他倆互相看不順眼吧,下船的時候唐晏還護著小顧,生怕她踩不穩摔了。顧紫筍看上去對唐晏頗為嫌棄,卻始終跟在人家一步之內,揪住一個話題爭辯不休。
寧鬆蘿聽得咋舌,“剛才紫筍說蓮子生吃美得很,唐晏說不能多吃,可他們爭論了半盞茶的時間,變成唐晏說要生吃,紫筍說性涼不可多食。他們倆不是有病吧?”
章碧螺笑道:“隨他們去,這是人家倆人的樂趣,咱們不懂,也不摻和。”
又過了大概兩刻鍾,龐玨載著容纓姍姍來遲。章碧螺一看,哦豁,有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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