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鬼刀見識了溫黎純靈之體的厲害之處,心中頓時沒了底氣,再久留於此,恐引人起疑,遂招呼邪刀幫眾人離開。
“等等。”
溫黎突然開口說道,“怎,堂堂邪刀門副宗主,是一個說話當放屁的癟三?”
“你什意思?”鬼刀明知故問道。
“哈哈,我什意思,你心沒點數,剛才我們打賭在場的老少爺們兒可都是聽著的,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怎地,想賴賬?”
鬼刀沉默著,看向溫黎的眼神都快冒出火來。
“哼,我剛才說什了?我怎不記得了,在座的諸位,有誰能幫忙提醒一下,我邪刀幫全體幫眾表示感謝。”鬼刀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刀,在手把玩著。
鬼刀說完,凶狠的目光掃視著黑風溝眾人,沒有一人敢與之對視,皆是別過臉去,裝作什都沒看見,直到徐大同與之目光對上,毫無懼色。
“看來你腦子真不好使,回去多吃點核桃花生啥的吧,趁著年輕趕緊補補。”溫黎挖苦道。
“哼,小子,別以為天賦好就了不起,要是能活著笑到最後,那才是真本事。”短刀在指尖翻轉,速度之快,僅能看到幾縷虛影。
“剛才在這不知是誰說的嗎,輸了就要從我黑風溝大門滾出去,記住咯,是滾!還需要我強調一遍?”溫黎得勢不饒人,反正今天就沒打算放過這鬼刀。
“老子說話向來算數,隻是你算什東西,能代表整個黑風溝?老子隻跟身份匹配的人說話,你要是能拿出證據來說明你能代表整個黑風溝,我鬼刀二話不說就從這滾出去。”鬼刀不僅耍無賴,還十分囂張。
“我要是說他能呢!”一道女子聲音傳來,黑風溝眾人皆是讓開一條路來。
“二小姐,是二小姐回來了。”
程畫純今天穿著一件明黃色長裙,罕見地沒有佩戴長短雙劍,長發自然垂落在肩,看上去十分溫柔嫻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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