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遠搖頭:“沒有,但是已經可以確認就是被蕭家的人擄去,此刻正關在蕭家水牢。父親,我們的人什時候行動,把人搶回來?”
李墨淵道:“今夜醜時,蕭家防備鬆懈時。對了,東宮那邊派人盯好,太子那邊稍有異動,就立刻來報。”
“是。”李久遠出門部署。
祁衍花溺對視一眼,趁著夜色,飛身而去。
東宮,鷹鳥欲崖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欲崖壓低了聲音:“別亂動,再動我削你!”
他惡狠惡地瞪著鷹鳥。
鷹鳥委屈地躺在那不敢動,囁嚅道:“可宮主說......”
“宮主啥也沒說!”欲崖沒好氣。
心道,這一天都是什事兒啊!
誰來救救他!
鷹鳥躺在他身邊動也不敢動,眼睛微微轉向欲崖的方向,似乎有話想說還不敢說。
太子吩咐他們倆,假裝宮主二人,在床上迷惑外人,可欲崖根本不讓他動,他也不敢動,憋了半晌,方問了一句:“你那...還痛嗎?”
欲崖一個眼刀飛過去!
鷹鳥瞬間閉上了嘴。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響了,二人對視一眼,大被蒙過頭,欲崖仿著祁衍的聲線,壓低嗓音道:“誰?”
門外是名宮女的聲音。
“殿下,李府為殿下和宮主送來了極品人參,請問殿下是否收下。”
門外的宮女試探,似有想進來的想法,欲崖道:“收倉庫吧,今晚不許任何人打擾,都退下。”
床架晃動的聲音。
不疑有他,宮女道了聲:“是。”便轉身而去。
從始至終,鷹鳥隻呆呆地看著他,欲崖解決完外麵的人,終於注意到神色呆滯的鷹鳥,不由惡狠狠道:“看什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雖說以他的戰鬥力,想挖鷹鳥的眼珠子有些難,但輸人不輸陣,該有的氣勢還是要有的。
鷹鳥被凶得委屈,但還是乖乖地“嗯”了一聲,模樣有些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和他可怕的長相委實不符。
欲崖惡寒,瞬間彈身而起,與他保持從床頭到床尾的距離,揉額。
這一天,簡直要了命了!
另一邊,祁衍花溺得了李府的消息,瞬間飛出李府,來到了蕭家。
李久遠說,金羽郡主現在被蕭家的人帶走,還被藏在蕭家的水牢。這不由令他們詫異。
蕭家還有水牢?
他們的線人竟沒有一人提及。
花溺不禁地問:“衍衍,你覺得,蕭家的水牢應該在哪兒?”
二人蹲踞在蕭家主宅房梁上,一身夜行衣,掩藏在夜色中問。
祁衍回答:“自然是最隱蔽的地方,且,有水。”
他的目光一直打量在腳下的宅院,似乎在尋找著符合條件的地方。
回答了又好像沒回答,花溺不禁疑問:“會不會跟花岑一樣,將暗室搭建在水井。”
她指著院子的水井問。
祁衍搖頭:“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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